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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基金的本金居然有九個零!
這種級別的基金,在私募和投行圈,不算多。
可對一個孤兒院來說,這筆基金就是天文數字。
而且這個基金的經營情況非常好,這麼多年,穩定保持著平均百分之八左右的年收益。
最少的年份也有百分之三,高的年份超過百分之十。
已經跑贏了市場。
這個基金投資的專案,大部分都是風險較低的藍籌股、外匯和公司債券以及國債。
可能是為了穩妥起見,沒有任何風險高的專案,比如加密貨幣什麼的。
所以能有這個年平均收益率,那真是非常強悍了。
“這是誰管理的這個基金?也特麼厲害了。”蘭亭暄嘀咕著,看了一下基金管理人。
是一家沒有聽過的小公司,看名字,應該是家庭作坊,子承父業那種。
蘭亭暄和衛東言都記下來了,這是他們要調查的 峰迴路轉
第二天,蘭亭暄和衛東言啟程去了普林斯頓大學。
普林斯頓大學在紐約南面,很近,開車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
兩人早上七點出發,來到學校還不到十點。
這個校園坐落在一個叫普林斯頓的小鎮上,環境十分優美,像是美國大部分比較發達的大學城一樣。
衛東言早早跟自己的同事聯絡過,找到了一個曾經跟王建材在同一年級同一個系的畢業生,現在是普林斯頓數學系的副教授。
“你是卡文吧?我是芭芭拉的朋友,我叫傑奎琳。”接待他們的是一個華人女子。
她四十多歲年紀,並不胖,也不顯老,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衛東言禮貌地點頭,說:“你好,芭芭拉是我同事,她告訴我,你跟亨利·王曾經是大學同學?”
“本科同學吧?對,我記得他,我們班第一名,並且拒絕了繼續讀博士。”傑奎琳笑容可掬地請他們坐下。
蘭亭暄和衛東言坐在她的辦公桌對面,看著她開啟電腦。
“你跟他在大學的時候很熟嗎?”蘭亭暄好奇問道。
傑奎琳笑著說:“怎麼說呢,在學校裡挺熟的,因為我們倆班裡唯一的華人,而且我是唯一的女生。”
“後來呢?”蘭亭暄聽傑奎琳說“在學校裡挺熟的”,就知道還有後話。
果然傑奎琳聳了聳肩:“畢業就分手了。”
“……分手?!”蘭亭暄瞪大眼睛,想不到一找就找到了王建材當年的女友!?
“嗯,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但是臨到畢業,我們發現互相的理想和追求完全不同。我喜歡學術界,喜歡數學,願意一輩子留在學校這個環境裡。我本科畢業就去哈佛讀博,博士讀完之後,又去斯坦福做博士後,然後才回到普林斯頓任教。”
“而亨利不一樣,他雖然很聰明,但極端不喜歡學校這個氛圍。他充滿了鬥志,喜歡冒險,風險越高的事,他越喜歡做。好幾次,他連考試都差點遲到,只因為他要跑去拉斯維加斯賭場賭博。”
“我們吵了幾次,後來就不說話了。畢業之後自然分手。”
傑奎琳說完,好奇打量蘭亭暄和衛東言:“你們呢?你們找他幹嘛?”
蘭亭暄看了衛東言一眼。
衛東言在孤兒院那邊“扮演”的是被王建材拋棄的女子的孩子,至於是不是王建材的私生子就見仁見智。
在這個大學裡,衛東言“扮演”的是王建材的合作伙伴。
他笑著說:“我們公司要跟王總合作做一筆大生意,我是公司派來做背景調查的。”
“哦,看來他果然成功了。”傑奎琳臉上閃過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