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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暄忍不住撇了撇嘴,輕聲說:“還說看不慣溜鬚拍馬,我看他很受用嘛……”
薛副部呵呵地笑,好像沒有聽見那邊的人說話,自顧自給蘭亭暄舀了一勺湯,說:“這湯熬的特別好,是真的用小罐煨出來的。一天只賣十碗,大家都得搶。我們今天運氣好,搶到兩碗。”
蘭亭暄噗嗤一聲笑了。
他們不是運氣好,是來得太早了。
吃完午飯,兩人慢慢走著回薛副部的辦公室,一邊聊天,一邊消食。
蘭亭暄悄聲問:“美國的證券監管委員會在跟我們國家談判嘛?”
薛副部看了她一眼,說:“我不懂這些,你問我也沒用。對了,這也不是保密訊息,國內每晚七點的新聞上,都會報一點,你仔細聽。”
蘭亭暄明白了,又說:“我會堅持每天看新聞,不過如果有看不懂的,能不能請教薛副部呢?”
“你看不懂,可以問你爸爸啊,他比我強多了。”薛副部呵呵地笑。
“隔行如隔山,我爸帶兵還行,但是金融方面,確實不如您。”
“我也不懂金融,但是解讀一下新聞內容還是沒問題的。”薛副部笑著點點頭,“我要回去上班了,你也走吧,就不留你了。”
“謝謝薛叔!”蘭亭暄高興告辭,總算是不虛此行。
她來找薛副部,就是來了解茅司長的。
因為她想知道,阮威廉搭上茅司長這條線到底是要幹嘛。
等她知道茅司長沒有實權,只是做一些政策研究工作,就更疑惑了。
但今天薛副部給她釋疑了。
茅司長做的,不僅僅是學術性研究工作,而是真正對政策有極大影響的工作。
甚至可以說,他是金融政策的起草者。
這還不重要?
那什麼才重要!
蘭亭暄想到這裡,更對阮威廉的心思感到心驚肉跳。
他是想幹嘛?
他跟鼴鼠有關係嗎?
他們為什麼又要弄死自己的生父沈安承?
蘭亭暄越深入瞭解,就越覺得線頭越來越多,之前覺得已經很明白的前因後果,又開始朦朦朧朧了,好像蒙了一層紗。
她在車裡坐了一會兒,看著湛藍天空上漂浮的白雲,心情沉靜下來。
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抓住阮威廉這條線,肯定有驚喜。
而阮威廉跟梅瑾歡,又是什麼關係呢?
她隱隱覺得謎底就在眼前若隱若現,可她還需要一把鑰匙,來解開這個謎。
------題外話------
大家早上好。麼麼噠!
晚上七點 以小博大
於是蘭亭暄多了一個習慣,每天晚上七點開啟電視機,收看主打新聞。
這個新聞節目數十年如一日,一直在七點播出,全國人民大概都熟悉,甚至太熟悉了,很多人都能開著電視,把這個新聞節目當背景音。
三十分鐘,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節目模式很固定,都是先國內,再國外。
但真正的內容還是挺豐富的。
蘭亭暄津津有味地看完,還企圖跟衛東言討論。
但這個時候,衛東言從來都一言不發,只聽她說完,根本不發表意見。
蘭亭暄要追問,他就只會說:“不太瞭解……或許……大概……可能……不知道……”
敷衍得很。
幾次過後,蘭亭暄也不問他了,直接給薛副部打電話釋疑。
這一天,她看見新聞裡終於提到跟美國證券監管委員會有關的事。
原來是美國證券監管委員會要求國內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