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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過幾頁本子的蘇蘊竟然聽出了幾分明白,耳廓不禁染上了緋紅,臉頰也有些許的發燙。
竟然還有這東西……
那她上輩子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在蘇蘊恍惚間,柳大娘子隨而又指向青瓶:“這是膏藥,若是撕裂了,便可塗抹於傷處,一兩日便可好。”
蘇蘊聞言,不禁多看了幾眼青瓶。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有這藥?
若是早知道有這藥,她也就不至於每回與顧時行行房後,要難受那麼多日了。
成親。
天色還暗著,蘇府的下人就開始忙碌了。
雖然今日要成婚,可別與其他新嫁娘在成婚前一日緊張得輾轉難眠,蘇蘊昨夜睡得極好。
所以便是早起也一點都不見疲憊,氣色極好,就是上妝的妝娘忍不住讚歎。
待裝整,主母支開了閒雜人等,只餘一些信得過的人,然後讓人把小劉氏帶了進來。
小劉氏如今不是蘇府的妾室了,因要避嫌,也就不能出現在客人的眼前。
可柳大娘子也有自己的思量。接小劉氏回來不過看看六丫頭,就是舉手之勞,如此也能讓六丫頭記掛著她的好,何樂而不為?
蘇蘊在房中和小娘在房中獨處。
小劉氏臉上帶著笑意看著自己女兒華貴且精緻的妝容,心裡的大石也落了地。
說了一會話後,似乎想起了些什麼,而後呼了一口氣,似有驚無險的道:“也不知怎麼回事 ,這幾日一直在做夢,夢到一些不怎麼好的事情,我也擔心了好幾日,可今日從側門進府的時候感覺到了熱鬧,我心也就寬了些。”
蘇蘊問:“娘做了什麼夢?”
小劉氏從蘇府脫離了,恢復了自由身,蘇蘊也就逐漸不用再喊小娘了。
小劉氏猶豫了一下,才道:“就是做夢,夢到你成親的時候很冷清,夢到你在侯府……”話語忽然一頓,忙捂住了嘴,隨而呸呸呸了幾聲,道:“這大喜的日子我說這些做什麼,怪觸黴頭。”
蘇蘊聽到母親所言,心裡頭恍惚了一下,有絲絲怪異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還在失神間,小劉氏把她喊回了神,撫摸著她的手背,語重心長地道:“蘊兒,你一定要好好的。”
蘇蘊對著母親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娘放心,我會好好的。”
小劉氏沒有待多久,約莫小半個時辰後就離開了。
時至下午,侯府來迎親。迎親的顧時行除了被蘇府的兄弟二人攔親外,還有一眾族中年輕的男子。
還有年輕的小廝和婢女。
或討要紅封,或要出題阻攔。
顧時行被攔在外邊,看了眼墨臺,墨臺忙舉起厚厚一疊的紅封,大喊道:“要紅封的來這裡。”
這麼一喊,圍在門口的人頓時少了大半,都往他那湧去。
可因蘇長清有心刁難顧時行,所以愣是沒有在吉時之前放行。
蘇蘊就是在屋裡,也聽到了外邊的熱鬧的鬧聲。
初意一直從窗戶望出去,見有一群人進了院中,看到了被簇擁在人群之中,忙發下了窗戶,朝著自家主子激動道:“姑娘,姑爺來接親了。”
看到初意這般激動,蘇蘊也是無奈一笑,淡定從容地把扇子舉了起來掩面。
大概是再走一次過場,性子又較之現在這個年紀的要來得穩重,所以絲毫不緊張。雖不緊張,可情緒到底還是被外邊的熱鬧所感染了,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顧時行在房外等著蘇蘊,不一會後,門開了。
蘇蘊舉著扇子,由初意攙扶著走了出來,他上前,替代了初意的位置。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