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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雲裡霧裡,皺著眉看著她們:“你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有話直說行不?”
蔣春光嘆氣:“說你傻還不承認。人家剛才飯桌上是在和我們說話,但他的身體方位,看都是朝著你的。在心理學上來講,我跟楠楠就是俗稱的‘擋箭牌’。”
“掩飾物。”周楠楠補充。
蔣春光繼續:“這叫醉溫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也。”
杭瑄這下懂了,板起臉啐她們:“滿腦子都什麼思想?我這才保證有對手戲了,抱頭鼠竄!
不要打臉!
心上人
三人在寢室裡打打鬧鬧,方璐猛地一擰門把, 從外面踱步進來, 把她們都嚇了一跳。
然後, 又是很大力地把門甩上了。
方璐壓根沒跟她們解釋一句, 直接板著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對著鏡子開始卸妝、洗臉、貼面膜。
蔣春光第一個不忍她:“你有病啊?進來不知道要敲門?”
方璐沒理她,當沒聽見。
蔣春光火了,丟了個餐巾紙團過去:“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你現在影響我們了!”
方璐把面膜貼往桌上一摜, 猝然坐起:“這是寢室, 又不是你家, 我愛怎麼進來就怎麼進來, 你管得著嗎?”
蔣春光怒道:“這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這是寢室不是你家!”
兩人說著說著就要吵起來了,杭瑄和周楠楠連忙把人給隔開。
之後幾天連著軍訓, 三班的學生怨聲載道,生不如死, 可愣是沒一個人敢在訓練的時候埋怨半句。
私底下, 他們都管這位沈教官叫“沈閻王”,就連原本被他俘獲了芳心的眾多女生都紛紛倒戈, 斥他沒有人道主義, 對女生毫無憐惜同情之心, 根本就不是男人。
這日禮拜六,難得休息一天,班裡組織了聚會。
用班長葛聰的話來說, 難得有一天能不用見到沈閻王,還不緊趕著出去解放解放。其餘人紛紛表示贊同。
去的是宿舍區後面的小吃街。這地方貫通了法學院、外交國際關係學院以及另外兩所工科學院,街面雖然不寬,路也不長,每到晚上,人流量卻非常大。
周楠楠問:“班長,我們上哪兒吃?”
葛聰其實心裡也不清楚,見人越來越多,眉頭皺得很緊,乾脆朝前面露天的大排檔大手一指:“就那邊。”
“謝謝班長,我最喜歡擼串了!”
可那邊位置也不多,待他們走近,只剩一個大圓桌了。這還沒坐下呢,斜刺裡插過來幾人,人手拉了張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三班的人楞在原地。
葛聰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周楠楠直接撇開他,衝過去嚷道:“這是我們先看到的。”
一人轉過臉來:“這是你家的,寫著你的名字了?”
看模樣,像是對面音樂學院的,那地方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二世祖,誰的帳都不買,眼看就要起衝突,旁邊有過來了四五個男生,一人說:“平日都住一條街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為了張桌子也值得吵起來?”
三班的人望過去,大刺刺坐著的這幫人也望了過去。
最先變臉的就是剛剛懟葛聰的小平頭:“周伯年,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你橫插一槓算什麼意思?”
周伯年笑著側頭問身邊兩人:“你們說,我為什麼要管啊?”
祝融和元傑一齊笑,回頭就對那平頭嘲:“白痴,不幫自個兒學校的,還幫你們這幫混吃等死只會唱唱跳跳的傻逼啊?”
音樂學院這幫人都氣炸了,紛紛拍案而起。
“這是幹嘛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