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旁人說起羞恥的本子,多少有些不自在或是遮掩,可墨臺在自家世子的臉上,看到的只有淡然從容,沒有半點的不自在。
墨臺不敢說,不敢問,只能帶著滿腔驚愕去跑腿。
墨臺出去了後,顧時行回到桌前坐下,一個人靜靜地飲茶。
在蘇府那晚,顧時行除卻想過無法接受上一輩子的妻子嫁給旁人,也似乎無法接受自己再另娶她人。
既然皆不能接受,那就先按著蘇長清的建議,改一改。
侯府規矩往後再說。
她嫌他冷漠,那他看幾本才子佳人的話本。
她嫌他房事不好,那他就開始看香豔話本。
以前蘇長清也拿過那樣的話本給顧時行,只是他不知扔在了何處,一頁都未曾翻閱過。
就是有同齡男子議論閨房之樂,顧時行也無甚興趣的走開了,從沒有仔細去了解過,所以那時蘇蘊所表現出來的抗拒,顧時行也就誤會她是不願的。
他與蘇蘊行夫妻之事,都是憑著被人算計的那個晚上的的模糊記憶來行事的。
回想起那晚被自己上輩子的妻子直截了當的說他這事做得不好,眸色漸暗。
不過是瞭解,再加以琢磨罷了,終會摸索透的。
到那時,他必然不會再給她機會說他做得不好。
心下懷疑 坐不住了
夫妻二人從上輩子回到四年前的時下,已經有近兩個月了。
前世的夫妻幾乎日日都見著,但這輩子的兩個月以來,卻只是見過寥寥數面。
從上次蘇府深夜再見的最後一面,顧時行掐指算了算,逾今已有一個月未見了。
許是上輩子每日都見,倒不覺得有什麼,這輩子這麼久不見,他的確不習慣了。
幾番思索,還是從桌案前起了身,朝書房中走出去。
出了書房,墨臺問:“世子要出府?”
顧時行淡淡的“嗯”了一聲:“備馬車,去北雀街。”
墨臺愣了一下後頓時反應了過來,今天距離碼頭騷亂那一日不正好是一個月麼,蘇六姑娘又該出府給胭脂鋪子送香膏了!
忙應了一聲,然後飛快地去備馬了。
顧時行從清瀾苑中出來,恰好侯府兩位姑娘也過來了,是顧時行的二妹和三妹。
姊妹二人看到兄長從院中出來,三妹問:“哥哥可是要去尋蘇家哥哥?”
顧時行外出目的不純,更不能讓旁人知道,此時把蘇長清拉出來當藉口最合適不過,所以“嗯”了一聲,神色疏淡地道:“約了他去茶樓飲茶,你們有事?”
顧二姑娘道:“我們只是過來給哥哥問好,既然哥哥有事,那我們也就回去了。”
顧時行點頭:“那我先走了。”
兄妹幾人相處冷淡,沒有半分熱絡。
等兄長走了,顧三姑娘納悶道:“我怎覺得爹孃不在的這兩個月,哥哥去尋蘇家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顧二姑娘:“哥哥與蘇家哥哥素來交好,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時下哥哥也解決了碼頭的案子,閒暇無事可做,估摸是去找蘇家哥哥下棋。”
姊妹二人都沒有多疑。
顧時行依舊只帶了墨臺一人出門。
馬車行至北雀街,停在了那胭脂鋪子的斜對面。
等了約莫一個時辰,在馬車中閉目養神的顧時行聽到墨臺傳進來的話。
“世子,蘇六姑娘好像沒有出府,只來了蘇六姑娘身邊的那個小婢女。”
聞言,顧時行雙目睜開,薄唇緊抿。
正欲開口吩咐回府之際,又聽到墨臺疑惑的說:“但那小婢女怎麼沒往胭脂鋪子送香膏,反而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