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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侯爺似乎年紀上來了,似乎略有不從心了。顧夫人拿了丈夫出來擋箭,卻是閉口不提自己的兒子。
定淮王從侯府出來之際,在進宮面聖之前,吩咐隨從:“暗中調查一下這顧世子與大皇子李嵇有沒有什麼過節。”
屬下問:“昨晚那陳家小子的事,王爺不打算告到陛下跟前了?”
定淮王冷哼了一聲:“怎麼能不告?本王的兒子再渾,也不能稀裡糊塗的被人當刀子使,但此前得查清楚這忠毅侯府的世子與李嵇有沒有什麼過節才成。”
說到這,他頓了頓,才冷著臉道:“不過那臭小子也該被治一治了,正當這金都是定淮了,沒半點分寸!”
到底只有一個親兒子,傳宗接代也得靠他了,就是這回兒子的世子之位不保,他也要保他回定淮,直到生下孫子為止。
大皇子府。
一早就聽到弟弟又被打得下不來床的訊息後,陳側妃哭哭啼啼的與李嵇道:“這些人沒完了是不是,先前就打了小弟一頓,現在又來!殿下你可要為妾身的小弟做主呀。”
李嵇輕拍了拍懷中的人,安慰道:“大夫看過了,只是皮外傷,未傷及要害,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
陳側妃聞言,推開了他,惱道:“什麼叫未傷及要害,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現在小弟都還昏迷不醒呢!殿下你得為妾身做主呀!”
那小舅子又不是 劇情,大皇子府。
時過數日,蘇蘊到大皇子府登門拜訪大皇妃。
若是旁人,謝意冉不會見,但知道是蘇蘊,便也就讓人請進了府中。
因要在榻上休養,所以大皇妃讓下人把顧娘子請到了屋中。
見到蘇蘊時,謝意冉歉然笑道:“抱歉,招待不周了。”
蘇蘊忙道:“我明白的,大皇妃不用感到抱歉。”
下人挪來了杌子,蘇蘊坐在床外,略為謹慎,擔憂地問:“皇妃的身子調理得怎麼樣了?”
謝意冉淡淡一笑,道:“顧娘子不用太小心翼翼,這屋外我都安排了自己人。”
說到這,又輕撫了撫肚子,溫柔地道:“最近氣有些不順,但又不好尋大夫,只能讓自己心態好些,多休息不多動,按時用安胎藥。”
這話落在蘇蘊耳中,聽著有些心酸。
想了想,問:“大皇子殿下可知道這事?”
謝意冉笑容淡了許多,微微搖頭:“告訴他有什麼用。”
聽著大皇妃的話,蘇蘊感覺到了幾分心死的態度。
“可如今就是在屋子裡頭躺著,那陳側妃總該會察覺什麼不對勁,會想出別的法子,且……”蘇蘊微頓。
謝意冉抬眸,帶著疑惑地望向她。
蘇蘊斟酌片刻,才繼續道:“且在那日皇妃離去後,我想了許久,那陳側妃孃家權勢不大,可為何能收買得了太醫幫她?”說到這,蘇蘊面色凝重的與大皇妃相視半刻,才緩緩地道:“會不會有什麼人在幫著她,又或是想借她的手來害皇妃呢?”
謝意冉面色的神色逐漸涼了幾分,但沒有太多的驚訝,顯然蘇蘊說的,她也想到了。
“等皇妃這胎安好了,太醫再過一段時日來診脈,恐怕一下子就能辨別得出來皇妃服用了安胎藥,屆時後邊又會起新的么蛾子。”
謝意冉沉思了下來。她若是想塌心的安胎一個月,幾乎不可能。
若真的是宮裡頭的那位婆母想要害她,那麼以宮裡的手段,數不勝數。
蘇蘊溫聲勸道:“這事不能瞞下,一旦瞞了下來,有一便有二。”
說到這,又道:“那陳側妃我雖尚未見過,可我也聽到她為了包庇自己的弟弟,目無王法的威脅毆打受害人的行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