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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她打電話給許凝嵐:“許總監,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許凝嵐連忙拿著自己的工作ipad過去了。
“梅總,您找我有事嗎?”
梅瑾歡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許總監,公司裡的投資組合盈利怎麼樣?”
“還行,雖然沒有去年同期利潤高,但在整個股市不景氣的情況下,有一定盈利還是非常可觀的。”許凝嵐說完又誇了一句,“主要是梅里特風投的資料分析模型非常好用,我在國外的高盛也工作了不少年,據我所知,就算是在高盛,也沒有這麼好用的資料分析模型。”
梅瑾歡笑了笑:“這是蘭亭暄的功勞,這個資料分析模型,是她從無到有建立的。”
許凝嵐:“!!!”
她頓時如同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
如果早知道是蘭亭暄做出的資料分析模型,她就不誇得這麼厲害了。
但話都說出口了,她也沒有改口的習慣,依然保持著微笑,彬彬有禮地說:“從這裡就能看出來,蘭亭暄確實很厲害,不然衛總也不會跟她訂婚了。”
梅瑾歡嘆口氣,一臉遺憾地說:“蘭亭暄雖然不錯,但我一直覺得你更勝一籌。你有國外名校的學歷,也有國外頂級投行的工作經驗和業績,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蘭亭暄不能比的。但是衛總選擇了蘭亭暄,跟她的個人能力沒關係。男人嘛,總是難過美人關,再加上蘭亭暄的繼父現在也是身居高位,這樣的家世背景更難找。”
“許總監,你爭不過蘭亭暄,不是你的錯,是這個社會的錯,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
許凝嵐被說得眼圈都紅了,如同遇到了知己。
之前她還是本著打工人的心態,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清楚。
但現在,她已經是“士為知己者死”的心態,恨不得馬上拿出渾身解數,幫梅里特風投賺大錢。
梅瑾歡見火候到了,才閒閒地說:“以前我們公司的離岸基金,是由王建材……不,那個假貨負責的,現在由你負責吧。”
許凝嵐忙點頭:“沒問題,梅總,我跟誰交接這方面的工作?”
“……沒有人,你自己去摸索。”梅瑾歡拿出一支纖細的女士香菸點上,抽了一口,頭疼似地說:“我對那什麼加密貨幣也懂得不多,以前都是那個假貨帶著幾個人打理,但主要還是那個假貨,其餘的人是國外分公司的員工,只做後臺支援,不操盤。”
許凝嵐在自己的工作ipad上飛快記錄,一邊問:“那個離岸基金是專門做加密貨幣交易的吧?”
“這個嘛,我不太懂。對了,你自己有在國外加密貨幣交易所的交易賬號嘛?”
“有啊,我自己平時也有投資,這麼多年賺的不多,也就剛好夠海市一套大平層。”許凝嵐抿嘴輕笑,略得意地說。
“那很厲害了!”梅瑾歡走出自己的座位,來到許凝嵐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彎腰俯身在她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我們公司的大股東梅森財團最近需要我們支援,但梅森財團不是我們的母公司,沒有直接經營關係,不好轉賬,你幫我想想,有沒有辦法避開國內的監管,直接把錢給梅森財團匯過去。”
許凝嵐說:“我回去考慮一下,明天答覆梅總。”
梅瑾歡笑著說:“明天就太晚了,不能遲於今天晚上。”
許凝嵐點點頭:“我儘量。”
她走了之後,梅瑾歡收回笑容,臉色嚴肅地看著電腦螢幕,飛快敲擊著鍵盤。
幾分鐘後,大批次的加密貨幣從區塊鏈上一個數字錢包迅速轉到梅里特風投的離岸基金賬號上。
許凝嵐回自己辦公室查了一會兒資料,給梅瑾歡打電話說:“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