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可能,還是我們大家一起死。”
……
被封在巨大結界幻境裡的獸已經開始躁動了,按理說,這時候幻境應該破裂,但基地的獸顯然打了什麼緊急補丁。
“你說什麼?”坐在辦公室裡的北極熊有些詫異,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人類已經沒有用了,處理掉吧。”開口的獸窩在辦公椅裡,他的狀態似乎有些萎靡。
他最近精神確實不怎麼樣,畢竟七十多的獸了:“我們找到這個人類並沒有以其他人類作為引子,那麼之後我們想找到更多的人類,應該也不需要他。”
“如果已經找不到人類了,他的存在同樣改變不了什麼,一個人類改變不了大局,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研究了,應該回到原來的道路上。”老獸說,“現在基地和我們已經撕破臉了,處理掉他,讓浩元更崩潰一些。”
“不惜一切代價。”
並不清楚自己已經被盯上的宣承越還在安撫浩元。
“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傻,很可愛的。”他指的是原先手機裡的照片。
浩元不信,那個蛇腦袋明明蠢透了,但他周身的火焰始終沒有膨
脹起來。這讓浩元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是被控制了,而操控他的就是年前這個長得像人類的獸。
這個彷彿鬼屋一般的地方為什麼會是求婚場地啊!
這麼想著,浩元也就這麼問了。
而宣承越回答得也很簡單:“因為你有些害怕這類東西。”
“不,我不怕。”浩元皺眉。
“你怕,你怕的直往我懷裡躲。”宣承越有給浩元講過靈異故事,當然,主要還是浩元自己好奇人類那邊的世界,而這個世界的都市傳說大都是些血腥類的,與人類世界的靈異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區別的。
浩元的確是怕,在以前宣承越跟浩元講述的時候,浩元尾巴都僵直了。而故事結束後,在宣承越半夢半醒間,察覺到浩元在往自己懷裡鑽,那尾巴也緊緊地卷著他的身體,導致那天宣承越也做了個噩夢。
夢到自己被巨大的森蚺捆住,森蚺張開了血盆大口想要把他吞下去。
而他從噩夢驚醒之後,睜眼就對上了浩元的豎瞳,那一瞬間宣承越差點心臟停搏。
也正因此,宣承越記住了這種感覺。
“我是想以找尋靈感為特點,讓你來跟我一起搜尋的。”宣承越目光不住地往那噴泉那邊瞟,“你要看看它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嗎?”
“你不說這是驚喜嗎?”浩元還憋著勁準備揭穿宣承越的謊言。
“但這驚喜已經暴露了。”宣承越也很無奈,“這兒應該是終點,然後……”
宣承越走向大樓側面的電錶箱,那兒架著一個梯子,宣承越爬上去,開啟在箱門,拉下總閘。
咔的一下。
無數led燈光亮起,這些led小燈串都是星形的,一瞬間,周遭陰森可怖的場景有了變化。
像是一片星空,失落在地上的星空。
宣承越從梯子上跳下來,他又走到牆角,開啟了一個木箱,翻出裡頭兩個巴掌大的卡通娃娃:“如果噴泉沒有壞的話,它這時候應該開始唱歌。”
“從正門進大廳,我們應該深入地研究,探秘。”宣承越很無奈,“我們會在精神科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然後開始深入研究。”
宣承越就是想要那種緊張的氛圍。
浩元:“……你不怕這些嗎?”這獸怎麼能這麼勇的?
“我不怕。”宣承越不在乎什麼鬼鬼神神的,“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那我應該早就見過才對。”
他曾經在自己親媽墳前坐了一夜,從那之後,宣承越就再不信什麼鬼了,死就是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