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的,平和地完成任務,不過同時,反正他這次去的緊急,也沒有帶執法記錄儀。”
沒有執法記錄儀意味著他們的行動其實相當自由,這種例子在基地並不少,某些特殊時候,用一些特殊手段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大家回來之後上交的任務報告措辭都蠻溫和。
大家都知道有所隱瞞,但誰也不說。出任務的獸和搞後勤的獸之間有一層堪稱曖昧的默契,一起用官方的辭藻去修飾那些不怎麼見得光的細節。
“明天你們還要上班對吧?”盤羊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宣承越,“希望浩元不要請假,曠工扣工資總歸是不太好的。”
所以浩元現在到底在幹嘛?
宣承越回想起當時浩元緊張焦急的表情,對方跟他說洛西可能違背規定的時候,看起來都要哭了。
那樣的浩元能做出多誇張的事:“我想象不出浩元兇殘的樣子。”
盤羊被自己的熱茶燙到了,不斷地咳嗽:“你認真的?你沒少看浩元的作戰影片吧?”
“我看過,但那裡面的浩元總是故作冷淡。”宣承越想到這裡,心下還莫名有些難受起來,“那不是真正的浩元,浩元不是冷淡的,他很溫柔,像個小孩子一樣。”
盤羊:“……也許吧。”宣承越把自己認識的那個浩元帶入到了所有的場景裡面吧!
……
嘩啦。
帶鹽的冰水被淋在了那隻年輕獸的身上,那年輕獸甚至沒法昏迷過去。
鐵通被扔在地上,浩元靠在沙發上,他又灌了一嘴碳酸飲料,隨後朝著崩潰的老獸舉杯:“朋友,你這兒冰箱功率真不錯。”
“停下,停下!”老獸放聲嘶嚎。
然而浩元只是笑笑:“我想你兒子也這麼認為。”
趴在地上的獸已經開始顫抖了,他眼神失焦,面色慘白。
“這小崽子變成這樣,到底是因為傷口沾了鹽,還是被冰水給凍的?”洛西踢開鐵桶,蹲下身。
洛西的能力在這兒,去公司食堂偷包鹽,讓他們的聲音無法外傳,這都不是問題。
浩元挪動蛇尾,緩緩抬起上半身:“做實驗得嚴謹,咱們可以把鹽和冰水分開試試。”
“你們不能這樣!”老獸已經顧不得自己身體了,“他會死的!”
“放心吧,他不會。”洛西走到辦公桌旁,開啟上頭的黑色手提箱,手提箱裡整齊地擺放著一排透明藥劑,最底下還放著一個注射器。
當洛西拿出藥劑的小瓶子在老獸面前晃時,老獸的表情變得更加震驚。
“不需要我再給你介紹吧?畢竟這玩意兒是你們的產品,運氣不錯,之前浩元去搗毀實驗室,正好搞到一些。”洛西輕輕在盛放藥劑的玻璃瓶身上彈了一下,“他用在普通獸身上會是什麼效果,你也清楚,對吧?”
“停下!停下!”老獸青筋暴起,“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停下!”
“就像我說的。”浩元起身,輕輕將手放在年輕獸的肩膀上,年輕獸渾身一抖,隨後浩元又笑著開口,“乾脆利落地死有時候也是一種奢侈不是嗎?”
“之後還需要我幫忙嗎?”洛西手裡還拿著注射器,得知不需要注射折磨之後,他還有些失望,“這些藥劑我都拿出來了,不用總感覺有些可惜。”
“你得回基地關禁閉。”浩元提醒他,“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他卡住年輕獸的脖頸:“想讓你兒子死痛快點,就告訴我,那個打精神烙印的獸到底是誰?在哪兒。”
“他在……”老獸剛一開口,他的血管就開始不正常的爆起,浩元當即按住了老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