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性物像天生就連在一處,陸希娘剛才讓他搗弄得失神,已吃著陽具洩了回蜜液,這會兒逐漸緩過神來,抬頭看了他眼又惶然低下頭去:“你莫弄了……裝不下。”
肚子裡灌著他的東西,穴裡又撐了根兇物,那麼丁點大的地方怎麼能裝下,然而那話很快抬頭,莖首陡然往深處塞去。
黃花梨木的圍帳床吱呀吱呀響個不停,陸希娘原本還惦記著要去梳洗,好把哥兒弄進她腹內的這些東西掏摸出去。
到後頭她整個人都酥軟了,被王崇架著腿捅了數回,屄肉又酸又麻內壁被刺激得不斷哆嗦,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迷迷糊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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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把陸希娘叫到跟前立了幾天規矩,怕也是厭煩她,等到第七日上頭跟她道:“上次我與你說過,你自是清楚府中子嗣的重要,你大哥如今不中用的,府中只剩下二郎,你還得擱在心上才是。至於我這處,你每月初一、十五來便罷了。”
陸希娘躬身應是,秦氏看她面色如常,冷眼盯了片刻便擺擺手令她退下。
每回國公府夫人來世安苑,秦氏都要氣悶許久,宋嬤嬤忙上前來替她揉捏順氣,秦氏吃了兩口茶臉色才好些:“卻是我低估了她,她來我院中磕頭那日我便在他們跟前提了大郎的名字,你看她何曾有一絲懼怕,無非就仗著是陸氏的侄女。得虧陸氏死了,否則他王崇哪裡會把我當回事,前兒還令人將大郎禁足,只我如今還顧及府中名聲不好四處聲張,說來還是大郎那個孽障不爭氣。”
秦氏又抹了幾把淚。
陸希娘對此全然不知,明日開始王崇便要正常去上值,她心裡惦記著要給崇哥兒做廣寒糕。摘下的桂花已洗淨晾乾,飴糖水倒入米粉中攪拌均勻,倒入桂花幹蒸熟。
時人口味清淡,一般都用甘草汁做糕,甘草又喚作蜜草本就有甜味,只有她嫌棄甘草有股子苦味,私下改用飴糖。
她會做的吃食也就幾樣,待糕成型後也不用廚下婆子幫忙,自己切成菱狀後一一擺在桂花葉上。
等王崇人從前院回來淨手,還沒到晚膳的時候,男人默不作聲坐在榻上就著白茶連吃下七八塊,不一時盤中便見了底。
陸希娘在旁瞧著,待王崇再要伸手勸說道:“我今日做了許多廚下還有些,天色不早莫要再吃,這廣寒糕米粉做的不大好消食,再弄得腹滿難受。”
王崇看她眼沒吭聲,不過將手中這塊吃完到底沒再繼續。
“我讓人囑咐廚下,晚膳備著麵條罷,少吃些。”陸希娘想想又道。
王崇怪異地瞅她片刻,她年歲比他還小,這副老婆子的做派也不曉得哪裡學來,擦著手道:“隨你。”
陸希娘自己也取了一塊,咀嚼著忽然想起一事來,正好崇哥兒明日不在府中,她踟躕須臾問道:“我明日想出府轉轉,不知道合不合規矩?”
男人皺眉望她,似在思索她這話,長指無意識在几上輕敲了兩叄下說道:“我看陸府也從未禁著你們出府,我國公府又怎會有這個道理?你遣人去門房說聲備好車,自去就是。”
她還當真沒怎麼出府過,母親早喪後舅家早與家裡不來往,她沒有相好的姊妹,最多和自小長大的蘭平能說上兩句。蘭平是家生子,父母兄嫂都在莊子上做事,一年到頭幾乎也見不到。
“也好。”陸希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