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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冷血放下筷子,突然說:“回來的時候見到一隻信鴿回來了,不知又出了什麼事。”
正說著,那邊鴿房的小童就跑了過來。
眾人都以為他是來送信的,結果他手上卻什麼都沒拿,跑過來時還有些急,“幾位公子,胖鴿,胖鴿它……”
“胖鴿怎麼了?”冬凌立即問。
那小童好不容易喘過了氣,趕緊說:“胖鴿追著剛到的信鴿不放,鴿房亂成一團。由於怕傷到它們,也不敢硬抓,結果好不容易停下來時,胖鴿已經把信叼走了……”
正說著,一道白影急射而來,胖鴿猛的一頭就紮了進來,一個沒收好力,直接衝到了桌上剩一小半的湯裡。
“呦呵,鴿子湯啊!”冬凌簡直氣得不輕,“你這是打算自己把自己燉了?”
胖鴿撲騰著又蹦了出來,不過模樣相當狼狽,它抖得抖毛,離得近的身上就都被濺上了湯汁。
眾人:“……”
冬凌額頭青筋直跳,這鴿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昨天晚上才剛誇過它,今天就又惹了事。
尤其,“你竟然連信都敢亂搶,信呢……”
又問那鴿房小童,“認出是誰家的鴿子了麼?”
“是花家的。”鴿房小童趕緊道。
冬凌一聽那還得了,這想來花家那邊的回覆,胡青牛到底願不願意幫無情治腿就在裡面了。一邊想著不行跑一趟花家,一邊問那還在‘咕咕咕’的甩湯汁的胖鴿,“信呢,被你弄哪裡去了。”
對面冷血指了指湯盆,冬凌一看,裡面正飄著一根竹管。
好傢伙,一路帶到盆裡面去了。
還好這東西一般都是防水的,撈起來擦乾淨取出來裡面的紙條倒是沒什麼。冬凌開啟之前瞪了惹事的胖鴿一眼,後者顯然也知道闖了貨,慫慫的縮在一邊,然後趁人不注意就又溜了。
追命等人倒是不關注胖鴿,反倒齊齊看著冬凌手中的信,顯然已經猜出裡面的內容是關乎於無情的。
寫這封信的人自然也明白他們最想看到的是什麼,所以開頭便是報喜,說是胡青牛願意出手。後面才寫明過程,大抵就是胡青牛被天山雪蓮和那血藥吸引,這才答應一試。
不過醫治花滿樓時他是因為恰有要事經過花家,又因著往年的恩情這才住在花家。現在要讓他為了無情進京自是不可能,所以得他們去江南才行。
“還算不錯。”鐵手看過之後說道:“聽說這個胡青牛人如其名,性子極犟,力來是都得到他的地盤兒上去,如今還在花家,倒也近了不少。”
冬凌點了點頭,當即道:“收拾收拾東西,回頭就出發。”
“怕是不用收拾。”追命笑著說:“大師兄時常出門,有時會走得急些,所以大多都是早準備好的。就看冬姑娘了……”
不過冬凌有那麼一個神奇的空間在,衣服首飾什麼的一般都在裡面,就更不需要收拾了。
“好。”冬凌說:“那便等神侯回來,打聲招呼便走。”
身為事件中心的人物,無情連話都插不上,便已經被冬凌和幾個師兄弟決定了行程。甚至追命已經跑到門口叫來了陳日月,讓他和其他三個抬轎的準備好要出門了。
無情:“……”
無情一臉無奈,“這個時候,時間實在太不湊巧了。”
冬凌略一想,就知他指的是蔡京一事。以這人憂國憂民的態度,恐怕是更想解決完蔡京再走。
但此事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胡青牛那邊卻顯然不可能等那麼久。雖然她的東西能把人吊著,但吊多久還真不好說。萬一這貨一怒之下走了,再要找他回來給無情治腿,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所以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