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器店長看到母女兩人回來,一臉瞭然。小寶寶喜歡,又不是無理取鬧地想要,當媽的早晚會再來。這不,來了。
九莓:「寶寶,買了鍋蓋,咱當擺設,你每天看兩眼,高興一下就可以了,咱不玩行不行?」
「行」
店長嘴角微笑,目光罵人:「大、鑔!」
町町抱著大鑔,時不時地從包裝袋裡拿出來摸一摸,臉上的笑一路都沒歇過。
「就這麼喜歡?」
「嗯」
「掛牆上?」
「好」
大商場前的廣場上人聲鼎沸,觀眾都捂得嚴嚴實實,烏弈姐姐和隊員脫下外面的軍大衣,頂著寒氣表演節目,鼻子在唱跳過程中就已經凍紅了。
下了臺,六人趕緊穿上衣服,再一口氣喝完一大杯姜紅糖水。
隊長:「過一會我們再喝點感冒沖劑,預防一下。」
助理給她們接熱水泡感冒沖劑:「後面還有露天演出,不要逞強了,穿厚一點的衣服。」
隊長:「漂亮比暖和重要!臺上不到五分鐘,忍一忍就好了。」
烏弈姐姐在休息期間剪輯町町的小影片,進入後臺再次看到町町站在鏡子前拿著糖粉包裝袋「哇——」的片段,又止不住地大笑。
隊長和隊員們站在她身後,看著町町身上的衣服。
「色彩搭配巧妙。」
「層次感強烈。」
烏弈姐姐想不到她有一天也把糖粉包裝袋穿到了身上,「換歌吧。」
「唱咱們出道曲《糖果》怎麼樣?」
「好久沒唱了,有點懷念。」
「舞蹈也換一換吧,跳町町的小兔鋤地舞,萌死我了,一直想跳。」
「咱們的唱跳實力比剛出道時好多了,再這麼換一換裝,變一變舞蹈,感覺咱們的出道曲更好了。」
「當初這首歌沒有火,說不定咱們再唱一遍就火了,哈哈哈哈。」
她們只是開玩笑,卻出人意料地成真了。
烏弈姐姐給媽媽打電話:「我們走漂亮仙女風格一直不溫不火,走了一次可愛搞怪就老少皆知了,我們都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當然要笑了。」
「團隊暫時不會解散了。」
「不是接了戲嗎?」
「我們減少舞臺演出,仍各自發展,每年只出一張專輯。進可攻退可守,更穩。」
使用了町町媽媽的服裝創意,又商用了町町的小兔鋤地,烏弈姐姐看到影片裡懸掛在牆上的大鑔,下單了一套樂器給町町,不是一個,的的確確是一套,凡是她和隊員學過的樂器,都給町町準備了。
九莓看到這些樂器,頭疼,拒收。
烏弈姐姐打過來電話:「給町町啟蒙的,不貴。」
是貴不貴的問題嗎?
是吵不吵的問題!
九莓捂住耳朵,想念她幽靜的墳墓。
這個時候,就該讓米秋和白棉出來!
她受不了!
她一個人養不了小鬼!
她快要被吵死了!
電視兒童頻道,百靈鳥老師在教大鼓。町町一點一點地推大鼓到電視前面,跟著老師學敲鼓。
九莓痛苦。
等米秋攢夠巫力回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等不了!
「小鬼!停!」
「嗯?」町町歪頭問,「媽媽想安靜了嗎?」
九莓想點頭,但同樣被吵醒的白棉短暫地清醒了一下,順手威脅了她一下。白棉說寶寶在學習,不能阻止。她一直沒有開口,生扛到現在。都忍這麼久,不能在這個時候毀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