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但巴特估計光是生在北面城牆的交戰中,馬打藍軍的死傷數目就大概會在一千到一千三百人左右,這個數字幾乎是交戰初日的兩倍,由此也可見今天戰況的激烈程度。
整個北面城牆狀況比較好的地段,大概就只有北門外了。那兩處拱衛北城門和護城壕溝上唯一一座通道的堡壘依然健在,儘管在開戰以來的這些日子裡已經被敵軍投石機砸下了千枚石彈,打得護牆多處崩裂,但這兩處堡壘在修建時所下的工夫還是起到了明顯作用。在其他各處堡壘都已經土崩瓦解的時候,這兩座堡壘還依然能夠屹立在北門外。在今天的交戰中,駐守兩處堡壘的荷軍士兵也在近距離上用火炮和火槍給予進攻方沉重的打擊,以至於馬打藍軍甚至沒有將北門作為攻擊重點,而是選擇了其他防禦較為薄弱的地段搭建梯橋,渡過護城壕溝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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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副官手疾眼快地把他拉回來,巴特大概就要為自己的叫罵而付出頭上多幾個窟窿的代價了。
不過這種投射的心理威懾作用遠遠要大於實際殺傷,十幾石彈砸下去並不能阻止馬打藍軍繼續透過護城壕溝攻到城牆下。也就只有其中一枚石彈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壕溝上的一座梯橋,將橋面直接砸塌,七八名士兵也因此而落入水中,算是稍稍減緩了敵軍的攻勢。
三分鐘之後城內的投石機又射了一輪,這次射的不再是石彈,而是燃燒的油罐子。這玩意兒落地之後就摔碎了,火種將落點周圍四五米引燃,頓時讓城外的敵軍亂成一片。
“幹得好!燒死這些該死的異教徒!”巴特一邊大叫著給城牆上計程車兵們打氣,一邊指揮著火槍隊繼續朝著城外的敵軍進行齊射。
馬打藍軍的攻勢從清晨一直持續到下午,在付出了上千人的死傷之後,馬打藍軍眼見仍然無法攻上城頭,才悻悻地選擇了收兵。
巴特看到城下的馬打藍軍撤退之後,連身上沉重的盔甲都沒有力氣卸去,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在上午的指揮中已經喊得聲嘶力竭,現在嗓子已經啞了,只能讓副官暫時代替自己行使指揮權。
儘管打退了馬打藍軍的攻勢,並且給敵方造成了一定的殺傷,但守軍付出的代價可一點都不低。僅巴特親自指揮的這支火槍隊,到戰鬥結束時還在陣中的人就只有九十七人了。
當然相比於守軍,馬打藍軍的人員損失無疑是要嚴重得多,光是城外的屍體就足夠讓人觸目驚心。雖然還沒有進行仔細的清點,但巴特估計光是生在北面城牆的交戰中,馬打藍軍的死傷數目就大概會在一千到一千三百人左右,這個數字幾乎是交戰初日的兩倍,由此也可見今天戰況的激烈程度。
整個北面城牆狀況比較好的地段,大概就只有北門外了。那兩處拱衛北城門和護城壕溝上唯一一座通道的堡壘依然健在,儘管在開戰以來的這些日子裡已經被敵軍投石機砸下了千枚石彈,打得護牆多處崩裂,但這兩處堡壘在修建時所下的工夫還是起到了明顯作用。在其他各處堡壘都已經土崩瓦解的時候,這兩座堡壘還依然能夠屹立在北門外。在今天的交戰中,駐守兩處堡壘的荷軍士兵也在近距離上用火炮和火槍給予進攻方沉重的打擊,以至於馬打藍軍甚至沒有將北門作為攻擊重點,而是選擇了其他防禦較為薄弱的地段搭建梯橋,渡過護城壕溝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