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理也要相對容易一些,數百名已經接受過基本軍訓的基層民眾只要配上軍械,立刻就可以轉化成民兵部隊維持本地治安。在討論會結束之後,錢天敦已經敦促顧凱立刻聯絡黑土港管委會,告知執委會的決議,並且儘快組織民兵,準備與當地駐守的部隊交接地方治安事務。
而顧凱身上還肩負了另一個任務,那就是與施耐德一起琢磨怎麼藉著這個機會再敲上北越一筆。在軍警部一幫人吹鬍子瞪眼爭論作戰方案的時候,顧凱和施耐德也坐到了一起,開始商量如何能借著這次的戰事為穿越集團謀求利益最大化。
一號基地內的住地目前仍然以活動板房為主,最開始時是四到六人一間,不過後來陸陸續續不少人因為工作原因遷到其他地方居住,因此住宿條件也大為改善,至少現在施耐德從廣州回到勝利港,已經能夠享受到住單人間的幹部待遇了。不過由於施耐德的大部分個人物品都已經搬去了廣州,因此這間臨時居所的陳設也很簡單,屋裡就一張**、一個衣櫃,一張寫字檯和兩把椅子全是勝利港木工車間出品的本土貨。
“要喝一杯嗎?”施耐德像變戲法一樣從寫字檯抽屜裡拿出了兩個玻璃杯和一個瓷瓶:“這是我從廣州帶回來的浙江花雕,雖然我個人不太喜歡黃酒的口味,不過好在度數比較低,不像燒酒那麼容易喝醉。”
“我只要一點就好。”顧凱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瑞莎不太喜歡我在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去。”
“看來瑞莎把你管教得不錯。”施耐德笑著將酒杯遞給了顧凱:“打算什麼時候辦喜酒?”
顧凱搖搖頭道:“目前還沒計劃,順其自然吧!”
“看樣子你是要等著瑞莎向你求婚了。”施耐德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拿起了記事簿:“好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說正事吧,這樣你也能早點回去給你的老婆大人簽到。”
“雖然剛才的討論會上沒有詳細的談到我們應該對北越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但按照執委會以往的做法,我認為可以先簡單的將其分為政治條件和經濟條件兩個方面。”施耐德侃侃而談道:“上一次陶總出馬去北越商談的收穫讓我非常佩服,不但輕鬆地從北越撈了一大票錢,而且還實現了很多政治上的目的,這也讓我意識到了商人和政客在意識形態上的差別。我們駐廣辦之前的工作就是太注重經濟效益,而忽略了政治目的……跑題了,顧律師,你有什麼看法?”
顧凱對於這個問題顯然也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考慮,聞言便開口應道:“我們向北越提出的條件,要和我們透過軍事手段所要達成目的結合起來才行。既然執委會認為最好的結果就是以短期、小規模的軍事打擊來維持雙方的實力平衡,那麼我們首先得向北越表明我們的困難,不能讓他們認為我們動用軍事手段是一種常態,是隨時都能請來的援助,我們也不可能在安南境內長期持續作戰當然他們應該也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狀況。”
“沒有哪個當權者會喜歡自己境內有一支強大的軍事力量,哪怕這支力量是自己的盟友也一樣。”施耐德對顧凱的說法表示了贊同:“我們這次準備武裝介入當然是有展示武力的目的,但同樣也會招來北越當權者的忌憚,畢竟我們所使用的武器可比賣給他們的先進多了。”
顧凱點頭道:“忌憚也不是壞事,這能讓他們心存敬畏,生不出反心。說到政治條件,我認為首先要讓北越政權承認我方人員在安南境內商貿和居住的合法性,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擁有治外法權。”
所謂治外法權,就是外國公民免受犯罪地司法管轄的豁免權,這在後世基本就是屬於強國對弱國的一種壓迫,比如美國大兵在日本的駐紮地就享有治外法權,沖繩年年都在為此鬧個不停,就是因為美國大兵在當地犯了事之後不會承擔法律責任,拍拍屁股就能走人。而目前以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