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於實際的作戰指揮考慮。目前的軍警部下屬歸化民部隊只有第一期學員已經被列入了正式編制,算上保安部隊在內也僅僅只有一個連的編制,中尉軍銜擔任連長也能湊合了。但隨著第二期學員的徵召和第三期擴招計劃的出臺,年內歸化民部隊的編制將會擴大到四個連編制,五百人左右的規模,屆時肯定要成立營級編制以便對部隊更有效的進行戰時指揮和日常管理。那麼按照軍銜計算,出任營長的軍官就應該是少校一級,於是在軍警部內部全票透過的前提下,兩位大佬當仁不讓地獲得了少校軍銜。
不過這套軍銜出臺時間還不到一週,剛剛從北部灣趕回來的考察隊隊員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領取自己的肩章。而高橋南也僅僅只是在一天之前才獲知自己被納入到軍警部的編制中,並且獲得了“下士”這個他並不是太理解的軍銜。但這不要緊,任亮已經給他上過簡單的培訓課,大概解釋了一下軍銜的分級制度。
高橋南對此有自己的理解方式,目前自己的“下士”軍銜無疑就是軍警部麾下的底層武士“足輕”而已,而根據任亮所說,自己今後將會擁有憑藉軍功升遷的機會,甚至有朝一日也能升級到穿越眾這樣的“尉”級軍官,這讓高橋南對於自己的新工作充滿了希望。能與強大到不可戰勝的海漢軍官們一起並肩作戰,成為了高橋南藏在心頭的下一個目標。
當然,高橋南很明白萬里征程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獲得自己上司的首肯,無論是過去的家將身份還是現在的海漢下士,這都是應有的覺悟。在勞改營裡苦熬的兩個月裡,高橋南正是憑著這樣的信念,才獲得了任亮的青睞,並且得到了進入歸化民體系的機會。所以當他來到這裡,向自己今後的頂頭上司錢天敦報到的時候,態度顯得格外的端正。
而在場唯一的觀眾羅舞丹此時已經是看得呆住了,但旋即她又感到了一種被羞辱的憤怒錢天敦對高橋南的態度竟然比對她還“熱絡”一些,剛才自己這麼努力,才從他嘴裡摳出十個字而已。本來以為這傢伙是個省電俠,然而看起來並不是這樣,他竟然很樂意跟這個小日本對話?
羅舞丹快步向錢天敦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大聲數落道:“錢天敦,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談話?”
錢天敦看了羅舞丹一眼,突然開口道:“高橋南!”
高橋南下意識應了一聲“到”,便聽錢天敦放低了聲音說道:“現在我命令你攔住她。”
高橋南愕然半秒鐘,然後立刻轉身張開雙臂攔住了來勢洶洶的羅舞丹。
羅舞丹眼見這個不明事理的小日本攔在自己面前,錢天敦趁此機會轉身又走,當下也急了:“姓錢的你躲著我幹嘛?有事當面說清楚!”
羅舞丹左轉右轉,那高橋南只是沉默地跟著她打轉,一直攔著她前進的方向。
“高橋南你讓開啊!”羅舞丹伸手去推他,卻不想這高橋南矮是矮點,身體可是結實得很,這一推之下根本就像是推在了牆上一樣,根本毫無效果。
高橋南這時候開口說了一句話,險些把羅舞丹給直接氣哭了:“錢夫人,請不要為難我!”
很顯然,不明就裡的小日本已經把這場爭執誤會成了夫妻吵架,羅舞丹這時候很想要大喊一聲“我跟錢天敦這個傢伙沒有任何關係”,但眼看著周圍已經逐漸開始出現了圍觀群眾,她只能硬生生地把這話給嚥了回去。錢天敦已經消失在了一排廠房後面,而這個小日本還死死攔在面前不肯放棄,羅舞丹忿忿地跺了下腳,帶著強烈的不甘轉身離開了。
羅舞丹前腳剛走,錢天敦後腳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又轉了出來,拍拍仍然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高橋南道:“幹得不錯,看來我們以後會合作得很愉快。”
當天晚上,尚未走馬上任的新港軍事主官候補人選錢天敦,以及剛剛從勞改營獲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