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
董尚義立即應道:“福建船廠可為大將軍代為培訓造船匠人,只要是大將軍選派的學員,由我們那邊包攬所有費用,學有所成後就送回大將軍這邊。我們每年也會向這邊派遣資深匠人,協助船廠的建設。”
帶學徒對船廠來說並不算是什麼累贅,反倒是廉價勞動力。至於那點吃住費用,跟造船匠人的工餉相比簡直就太便宜了。
但這麼做會不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董尚義對此毫不擔心。
造船廠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大做強的產業,呂宋和星島的造船廠都投產超過二十年了,如今還不是一樣需要尋求外界協助,把訂單交給別處的船廠,才能滿足本地發展所需。
以普吉島這裡的條件,就算造船廠能在一兩年內順利建成投產,那也很難成為一線大船廠,更不可能具備與福建同等規模的造船產業鏈。想把造船的成本做到福建的程度,起碼也得幾十年之後了。
董尚義不著痕跡地對調整報價直接跳過,但錢天敦對此顯然並不滿意,還是要求董尚義再考慮一下價格因素。
董尚義見錢天敦也沒有再提出其他要求了,咬咬牙便答應下來,可以給特戰師一個更為優惠的報價,但需要雙方簽署以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為基礎的長期協議。
董尚義此行的目的是合作,造船專案只是促成合作的條件之一。當務之急,是說服錢天敦接受這些條件,達成許裕拙所求的合作關係。
這不是許裕拙不愛錢,而是他預計福建將從這種合作關係中獲得的長期收益,會遠遠大於特戰師造船訂單帶來的經濟利益。
相較於政治、軍事方面的收益,以及由此給許氏家族後代提前鋪設的金光大道,許裕拙認為當下在經濟收益方面做出一些割捨,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損失。
而董尚義作為使者,也是十分徹底地執行了許裕拙的理念,決意以更多的讓步,來換取錢天敦對合作關係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