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戚景媛不滿道:「我們說的又不是你們,有人自從來了可一動不動。」
「這是說我白來了,那我帶著人走?」衛晞可不慣著她,當即反問道。
戚景媛:「……」
偏生四相門的那個陣修跟著衛晞混得是又輕鬆又拿東西,簡直不想回歸自己門派隊伍,一聽這話立即問:「要走了麼?」
他師兄:「……」
他師兄當即怒吼道:「老子還在這兒呢,你走哪兒去!」
「師兄你跟我們一塊兒走唄!」那陣修道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沒打算丟下你,百花門的道友也一塊兒,我們方才還碰見你們師姐了,可以給你指路。」
要是跟著他們也行啊,多認識幾個女修,說不定還能有看上他的,日後修道途中也有伴了不是。
「咦,要走麼?」醫谷的楚悅夏也立馬扭頭問。
雖然都說著這樣的話,但眾人手下功夫倒是也不慢。但如此一來,便顯得謝江源和戚景媛越發的尷尬了。
她氣惱不已,「大家同為修士,你們竟見死不救。」
「不是你自己說我來了什麼都沒做麼,敢情世上的道理都跟著你姓,你說是啥就是啥?」衛晞冷笑一聲:「如此情景不說道一聲謝,陰陽怪氣又是哪門子道理,你若實在不服,我們出去找人評評理去。」
戚景媛:「你……」
「夠了。」謝江源強忍下心中火氣,維持著平和的模樣,「都是誤會,她自小被家中嬌慣壞了,不會說話,大家勿怪。」
可真夠有意思的,衛晞想。
分明是他自己先挑的事兒,這會兒全成了戚景媛一個人的錯。而且還是因為家中嬌慣壞了,是戚家的問題,跟他謝家沒半點兒關係。
別的人雖然看得沒他這麼透徹,但是看懂了,「哦,聽說要出去找人評理,瞬間慫了,可見自己也知道這事兒乾的丟人。」
說話的是甄宥乾,他可不怕得罪人。
說話間他還打死一隻妖獸,以他的修為,對付風吼獸那沒機會,這邊的妖獸卻是完全沒問題。更別提出來前他爹又給他塞了一堆的法寶,可以說在場誰有危險,他都還能好好的站著。
因此也有閒功夫吐糟,甚至不忘問衛晞:「那邊的小弟弟打得怎麼樣了,我這兒還有隻鍊氣七層的,正適合給他練手。」
「扔過來吧!」衛晞說:「先圈著,打完這隻就輪到他。」
四相門的陣修聞言一個哆嗦,險些讓妖獸給碰到。
他師兄瞪他一眼,「這等情形之下你也敢走神?」
「……」四相門的陣修覺得自己冤啊,他就是聽到這話一不小心想起了風吼獸的慘狀。所以這邊沒有金丹期的妖獸是限制了那位小師叔發揮,所以開始輪到那個石大志了麼?
是不是幸好這邊妖獸多,不然那隻鍊氣期的妖獸也得步風吼獸的後塵?
不過有了人相助,還有醫修幫忙療傷,眾人的狀態很快就上來了,剩下的妖獸也不足為懼,最後就只剩下了石大志。
他已經解決了兩隻,現在在跟最後一隻鍊氣七層的妖獸做搏鬥。
劍宗的那位劍宗走了過來,喊了聲小師叔,然後站那跟著看,偶爾還指點兩下,後者也是很有靈性,一點就通。
楚悅夏也拉著師兄湊了過來,興致博博的問:「要我幫忙把妖獸身上的傷治好麼?」
那邊被師弟拉來的四相門陣修:「???」
這說的話咋讓人聽不懂呢?
他師弟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嘆了口氣,又看向楚悅夏,你可是妙手仁心好醫修啊,為啥也跟著學壞了。
其他人更是茫然不解,倒是都圍到一塊兒,更顯得那邊謝江源身邊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