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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琦指著鞋子:“自己換。”
童牧乖巧地換了鞋子,把行李推在鞋櫃旁,說道:“誰在做飯啊?好香啊——”
“你姐夫。”
童琦把水果盤放在桌子上。
童牧驚訝道:“姐夫做飯啊?我去,姐你真幸福,我去幫忙——”
他扔下揹包就匆匆地往廚房裡去,並高亢著嗓音道:“姐夫!”
廖成川偏頭看他一眼:“來啦?”
“是啊是啊。”
他熱情地上前,幫忙端菜什麼,很是勤勞。
吃過飯, 安排童牧去隔壁休息。家裡就剩下童琦跟廖成川,童琦拉著廖成川進了浴室裡, 洗了個鴛鴦浴, 一身都是水, 頭髮溼溼的,整個人被他包裹著抱了出來, 放在床上。
明天就要分開了。
廖成川要得狠,童琦感覺腰都快斷掉了, 而且鎖骨上全是吻痕, 她在鏡子前揉著肩膀。
他站在身後,拎著吹風筒, 掬起她的頭髮, 幫她吹風,視線跟她在鏡子裡纏上, 童琦指著脖子上的紅痕:“你咬的。”
他點頭:“我咬的。”
童琦:“我叫你輕點。”
“我輕點了。”
童琦:“……”
這他媽叫輕點?
她靠在椅背上, 頭往後倒,廖成川半彎腰,手上的風筒呼呼地響著,廖成川吹著吹著停下了, 低頭堵住她的嘴唇, 童琦本身都閉上眼睛要睡覺了,一下子就睜開眼睛,他張嘴咬住她的上唇,輾轉親吻, “初二我去你家提親。”
“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繼續親吻。
這一夜,童琦因為歡愛,睡得熟。
摟著她的男人卻一夜沒睡,他睜著眼睛,就著一點點的橘色光線看著懷裡的女人,時不時的,拿起她的手,握了握。
初二那天,只有他去提親。
為此他感到愧疚,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心中又是憐惜又是愧疚的。
什麼都沒給她準備,就先讓她陪他領了證,本以為母親的支援能讓他接下來給她一個好的婚禮,現在,母親卻回了父親的身邊。
廖成川三十多年來,第一次無措令他生出了一股不顧一切的感覺。
第二天。
童琦醒來,身邊沒人,白總汪汪汪地爬上床,狗腿蹬了蹬,童琦摸了摸它的鼻子,問道:“你爸爸呢?”
“汪汪汪……”白總輕輕咬著她的裙襬想扯她下床,童琦笑著扯了睡衣,走出房門,廚房裡,廖成川穿著睡衣正在做早餐。
童琦靠在門上,欣賞了一會,才轉身進了浴室,刷牙洗漱,弄好後換上衣服,把要帶走的東西都拿到客廳。
門鈴響了,童琦去開門,童牧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往屋裡走,嘀咕道:“還是這邊暖和。”
童琦笑著揉了下他的頭髮。
廖成川在廚房喊道:“來吃早餐。”
童牧嘴甜,過去就哎呀:“姐夫好賢惠。”
童琦跟在身後笑,雙手環胸,靠在門邊,廖成川直起身子看她:“我賢惠嗎?”
她點頭:“賢惠,特別賢惠,都可以做人家的媽了。”
童牧:“噗——”
廖成川眼眸眯了起來,“叫聲爸爸來聽?”
童琦:“……滾。”
三個人坐下來吃早餐,吃過了早餐,廖成川幫忙拎行李箱,童琦多披了一件外套,拎著包跟著,卻看到他手裡還多了一個保溫壺。
她指著,“這是什麼?”
廖成川看了眼:“給你熬的八寶粥,在路上喝的。”
童琦:“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