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縮了下，往他懷裡鑽了去，廖成川手緊了緊，親吻她的額頭：“早安，老婆。”
玻璃房裡的蠟燭早就滅了，桌子上的水果經過了一夜也變了色澤。
只有懷裡的女人是溫暖的。
大約八點。
廖成川給趙華打電話：“去我家裡幫我拿兩套衣服過來。”
趙花正開車，一聽，問道：“拿你的？”
“童琦一套，我一套。”
“好，送去哪？”
“公司。”
“在玻璃房？”
“是。”
“好的。”
趙華應了，掛了電話，調轉了車頭，往金海小區開了去。
九點，趙華站在玻璃房外敲了敲門，這個玻璃房只有廖成川有鑰匙，平日裡公司那些員工即使好奇，也從來不敢上來。
門開了，廖成川伸手，趙華立即把袋子遞給他，問道：“要送早餐上來嗎？”
“送吧。”
“好的。”
趙華也不敢看房裡的情景，轉身下樓。
廖成川把門關上，回到沙發邊，童琦側著身子躺著，單手枕著臉，頭髮披散著，身上的裙子早就凌亂得不行了。
廖成川把袋子放下，從裡面拿出自己的黑色長褲跟襯衫，站了起來，換衣服。
童琦睜開眼睛時，就看到廖成川正在扣扣子，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釦子上摸著，神色冷峻，他胸膛就在他一個釦子一個釦子扣上時，慢慢地隱在了襯衣裡，童琦打個哈欠坐了起來，一把拽著他的手。
廖成川這才看到她，輕聲問：“醒了？”
“是啊。”童琦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我幫你扣，這種事情得女人來。”
廖成川輕笑，“好。”
鬆開了手，童琦跪在他兩腿間，仰著頭，幫他扣扣子，扣到最後兩個釦子時，廖成川下巴微抬，露出修長的脖子，這個弧度，嘖，童琦扣好後，忍不住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