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別忘了加床被子。
—來自文鴛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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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有些稀碎了。
多數藥劑已經變成了一攤爛泥,在衝擊下變得徹底粉碎了。其實有些重要的藥劑,比如說治療藥劑和夜貓子藥劑都是被加以鐵絲固定的,但是在強衝擊下也不免變形,然後直接傷到了瓶子和其中的藥劑,徹底拉倒了。
“餵你的那瓶是最後一瓶了,運氣真好,那瓶好像是因為用鐵罐灌注才倖免於難的。”芬格爾無奈的說道。
“鎧甲也已經爛糟糟的了。”格蘭諾頓檢查自己身上的鎖子甲與武器說道,衝擊下因為身上有護甲保護而沒有造成什麼很要命的傷痕,多是一些擦破傷。但是鎧甲已經開始扭曲變形,最要命的是盾牌和頭盔找不到了。
雲中瓶倒是還好,他被格蘭諾頓放入了香囊之中,在保護下沒有發生破損。整體來說雖然頭盔和盾牌丟了,但是最重要的斧子沒丟就還能戰鬥。只不過...
“丸辣!我把隊長的鍋給弄丟了!”格蘭諾頓抓住自己的頭面色發白的說道,這樣自責的原因並不是對不起文鴛,而是...
“這下吃不到好吃的野餐了,哦我的摩拉丁之神,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懲罰來懲罰我!”格蘭諾頓在內心中這樣想到。
“香料呢?香料也在你身上嗎?”芬格爾也感覺到了一陣頭大,跟著文鴛吃過好的後他已經不想再吃那些難吃的肉乾了,其實肉乾也不難吃,但是這就好像把貂蟬和隔壁家的黃花妹挑出來讓你二選一一樣。如果是現實,那肯定就選黃花妹了,因為那是真的。但是文鴛也是真的,那就不得不選文鴛了。
“那些是隊長自己保管的,但是看眼下的情況,隊長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格蘭諾頓懷疑的說道。
“被旋渦衝散後估計就要各自為戰了,現在抓緊時間想想該咋整吧,咱們倆都是戰士啊。”芬格爾吐槽道。
“你那邊還有多少物資?”格蘭諾頓想了想後起身問道。
“基本上都壞了,從藥劑到火把燃料,還有帳篷什麼的,唯一比較完好的就是手套了,手套只是有些破損,但是還能用。”芬格爾展示他揹包的那一團亂說道。
“不對,如果是壓力衝擊的話,理論上不可能所有人的揹包都幾乎被摧垮,是攻擊,我們可能在水流中遭遇了攻擊!”格蘭諾頓又緊張的說道,毫無疑問,這應該是針對性的攻擊,只不過為什麼攻擊的單位沒有選擇以人為目標,而是先攻擊了揹包呢?
“難道說...”格蘭諾頓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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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分鐘前,大河暗流。
在湍急的水流旋渦下,想要控制身形幾乎是完全做不到或者說不可能的事情。文鴛與諾諾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便立刻獲得了一個很小的隔絕術來提供氧氣,嘴上掛著的氣泡讓文鴛最起碼能有呼吸和反擊的力氣,再看看諾諾,這妮子已經昏死了過去,完全就是在水流的帶動下飄動了。
“不好,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文鴛果斷朝身後打出一枚聖黎明,聖黎明在湍急的水流中飛速前進並且短暫的照耀了沿途的一路,最後衝出某個地方消失不見了。
文鴛記下來這個時間點才回過頭去又看向前方,他現在的姿勢其實是正面迎接水流的,還好把格蘭諾頓的頭盔扯了下來應對沖擊,要不然只怕是連睜眼都沒法睜眼了。
觸手再次從前方襲來,文鴛立刻為幾人分別打上了聖庇佑進行防護,現在幾人就他還有精神和清醒著,其他人都在墜落時因為應對沖擊不當而摔得七葷八素了。諾諾雖然反應夠快但是卻在剛才為了釋放魔法而一塊昏過去了,嘖,還是教育的不夠多,如果都能在墜落瞬間開始應對水流強衝擊,那現在就多少能保證一半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