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這傢伙關回牢裡?沒說錯吧?”神甫納悶的看著眼前的文鴛問道。
“嗯,主教大人要冥想一日,今天暫時不會舉行血祭儀式。”
文鴛懶洋洋的回答道,血腥神甫透過文鴛衣冠不整的袍子隱約看到了很漂亮的鎖骨和很白的面板。這讓他不由得暗自嚥下了一口口水,同時又有些埋怨起了主教。好東西都是他享受,現在事情還要推遲,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暫緩,真是沒天理了。
“鬼知道是冥想還是上癮了...哼,還是穿著他的袍子。嘖,不看了,越看越火大。”神甫在內心中想道。
“喂,你們兩個,押著她去地牢,找個空地牢暫時關起來。”神甫對一個血腥騎士和一個血腥法師招手說道。好巧不巧,倆人還就是文鴛之前見到的那倆,這倆人看文鴛的表情也很精彩,精彩到文鴛有點想笑了。
“我也去吧,搭把手幫個忙。”文鴛點頭道。
“地牢很髒的,這是主教大人的袍子吧?穿著下去真的好嗎?”神甫疑問道。
“提起來就是了。”文鴛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他表現的完全就像是一個本地人或者本地的幫派,誰也想象不到這樣一個傢伙居然會是最大的心腹大患,唉,如果主教大人在天有靈他大概也會嘆息,沒辦法,碰到滿級滿作戰經驗大佬回坑炸魚,只能自認倒黴了。
一切都很順利,甚至都難以讓人感到驚疑。資訊差打法確實好用,不過文鴛感覺以後很難是能這樣玩了。他懷疑以後將要面對越來越艱難的局勢,估計沒機會在這樣偷雞了。倒不是因為信心不足,而是他感覺這背後肯定有某些神只的無形大手在撥弄,能避免被這些混賬拷打還是要避免一些的。
因為長時間的‘倒栽蔥’,朱莉被解開放下時明顯流露出了非常難受和迷糊的神情,她艱難的睜開眼睛辨別四周,剛想反擊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困了個結實,只能任由血騎士抗在肩上往旁邊的房間走,這讓她不由得羞怒了起來,只能無力的哼哼兩聲,以此表達自己的憤怒。
但是當她看到文鴛的臉後又忽然愣住了,這種發呆和愣神只持續了一瞬間,旋即她就又一次開始哼哼並且踢腿了起來,而且看起來比上次還激烈了。
“這女人什麼來路?”文鴛捏著鼻子厭惡的問道。
“估計是那群入侵者的同夥,哼,之前想要入侵的那傢伙應該就是來救她的,現在也不知道被抓到了沒有。如果抓到的話就把她倆一塊血祭,只有這樣才能讓人舒心和滿足。”血法師冷酷的說道。
“有趣,不過可惜我的職務不高,不然就能親手來了。”文鴛點頭道。
“你的職務會很高的,估計很快就能水漲船高了。”血騎士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文鴛則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看起來很純情...嗯,純情到爆了。
“這...這真的是隊長?????”朱莉看著那青澀的表情傻眼了,一時間她張大嘴巴感覺到了瞳孔渙散,要是能用魔法拍下來就好了,諾諾那傢伙一定不會介意花高額金幣買下來的!
重新回到剛才見過的告解室,文鴛隱約聽到了外面的大呼小叫聲,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計劃通,現在就差完成行動的後半部分了。
“好像有什麼聲音?”血法師疑問道。
“估計是抓到那個傢伙了吧?走快點,我忍不住回去看那傢伙痛苦的表情了。”血騎士在鐵欄杆被另外一個血騎士拉開後帶頭走進地牢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人被抓到了,而是外面失火了。”文鴛淡定的說道。
“失火?!”血騎士猛地回過了頭來,他立刻就看到了無比讓人震驚的場景,幾乎要讓他咬下自己的舌頭。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幻覺了,又或者是不是自己反而變成正派的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