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聽閻埠貴這麼一說。
何雨柱還真有點動心了!
畢竟無論收拾得再幹淨,這牆是破的,窗戶架是斷的,那看著心裡也不會舒坦。
雖說自己也能透過系統簡化學習這門手藝。
但時間的花費和材料都是成本。
找個靠譜的師傅來不過是多了一份人工費而已。
而且最近豐澤園和食堂招待都得靠自己。
哪有時間來忙活這件事?
“叄大爺,那這事兒可就拜託您了,您看有時間請人家師傅到家裡來看看。”
“我明兒就去找他,讓他後天過來,怎麼樣?”
“沒問題,後天我早點回家。”
“那就這麼說定了。”
“叄大爺,來,幹了!”
“幹!”
酒足飯飽。
何雨柱就送閻埠貴出了門。
當房門推開的那一刻。
一陣晚風就將屋子裡的油炸香味一同送了出去。
瀰漫在整個大院裡。
易家。
易中海這正因為徒弟賈東旭的事喝著悶酒呢。
三天的功夫。
報廢了八個零件!
雖然說每天的量都在報廢標準內。
但長此以往下去。
怎麼升三級工啊?
就在這時。
一股油炸花生米和炒菜的油煙味突然從門縫鑽了進來。
吸溜——
“誰家大半夜的還炸花生米啊?”
“老易,我剛見著閻埠貴從傻柱家出來了!”
“他倆怎麼走一塊兒去了?”
易中海皺起眉頭。
何雨柱可是自己的“備胎兒子”。
絕對不能讓閻埠貴佔了便宜。
“哼,既然傻柱不識趣,那我就讓他知道知道,這大院兒究竟誰才是壹大爺!”
易中海的忍耐也近乎到了極限。
既然得不到。
那就毀掉!
“老易,你想做啥?”
,!
一想到何雨柱大魚大肉還有花生米。
易中海手裡這乾巴巴的酒就不香了!
“你歇著吧,我去找劉海中商量點事兒!”
賈家。
“這挨千刀的傻柱,大半夜的擱家炸花生米,是想饞死誰呢!”
咕嚕——
賈張氏一邊趴在門縫邊兒吸溜。
一邊伸手“安撫”著自己可憐的肚子。
她其實有錢。
且不說賈東旭每個月給她三塊錢的棺材本。
就把她納鞋底兒的錢單拎出來都能吃上幾頓好的!
但她捨不得啊!
即使是偶爾開葷。
那都是揹著秦淮茹她們獨自享用!
要不說婆媳倆關係緊張呢。
這個個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東旭!”
“娘,咋的啦?”
“上回說的收拾傻柱的事兒,你啥時候辦?”
一說起這事。
賈東旭就惱火!
自從上次在大院兒裡被何雨柱懟了以後,他的心裡就種下了報復的種子!
加上這幾天在軋鋼廠幹活也不順利。
捱了不少批評。
心裡正憋著氣呢!
“我也想啊,可那孫子太賊了,天天不知道上哪兒鬼混,我今兒去豐澤園外面都沒堵到他!”
賈東旭要是知道何雨柱今天是去和派出所的警員們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