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校長連公務員都算不上。
沒瞧連街道辦主任都在前院坐著呢麼?他一個小學校長,哪裡有資格去中院?
“是祁廳吩咐的。”
“啊啊,好啊!”
丁建陽回過神來後狂喜!
領導連街道辦主任都沒喊,卻單獨喊了自己?還用問麼?這顯然是吾兒奉先的功勞啊!
當下不禁高看了閆埠貴幾分。
看來他這人情關係不是銀槍洋蠟頭!
得抓緊給吾兒升職了!
“校長,您請。”
“走著走著!”
丁建陽起身,在一眾基層領導以及商人們羨慕的目光下,走向了中院。
閆埠貴也正要去中院呢,
卻撞見了許大茂。
“大茂,你慌三火四的,這是要幹嘛去啊?”
“甭提了三大爺,我我看了那祁廳一眼後不知道咋的,就想尿尿了,您要不要一起?”
這不說還好,
一說反倒激起了閆埠貴的尿意。
說起來他也有點‘受寵若驚’,
那麼大的領導,他也是頭次相對近距離的接觸,等會還要在一個院子裡吃飯,能不緊張麼?
“成,我也放放水”
說著,兩人一起來到了院外的廁所。
“三大爺,剛才那人啥身份啊?咋也去中院了呢?”
“那是我學校校長。”
“哦,原來是您義父啊。”
“上一邊去!”
“嘿嘿對了三大爺,你那校長人咋樣啊?平時對你如何?”
,!
“害,甭提了。”
閆埠貴冷笑道:“人品不咋滴,情人一大堆,以前是半拉眼睛也瞧不上我,話裡話外老寒磣我,時不時的穿個小鞋啥的,嫌我不懂人情世故,不給他送禮我那是不懂麼?我那是真沒錢啊!”
“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我有柱子的關係,因為他想順杆兒往上爬,對我另眼相看了,還各種許諾我升職,將來還要提拔我做副校長啥的,跟我那叫一個親近”
閆埠貴搖頭抱怨著。
“那這人挺幾把操蛋啊?”
“誰說不是呢?”
許大茂眼珠轉了轉,忽的壞笑道:“三大爺,一個副校長你就滿足了?”
“不滿足行麼?一個蘿蔔一個坑,上面的人不升不撤,下面的人就永遠上不去。”
“那倒是不過,升職難,可撤掉一個人容易啊,等您啥時候當副校長了,您就直接偷摸的去舉報他!再讓柱哥私底下跟領導如實的一稟報他作風問題,他不就下來了?”
“正校長被擼下來了,您這副校長不就順位補上去了?不然的話,您就算成了副校長,得熬多少年才能把副字兒去掉啊?您還有多少年可以熬的啊?”
嘶!
許大茂的話令閆埠貴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小子可真特麼夠損的啊!
但說的也不無道理!
甚至可行性很大!
“大茂啊,你這話說的是有點道理,可可這麼幹是不是有點不地道?這不成吃裡扒外的了?”
“害!一將功成萬骨枯啊三大爺,再者那老梆子對您前倨後恭的,本來也不是啥好鳥,您這叫為民除害!”
“可可我好歹也是一個頭磕在地上,喊了他義父的”
“糊塗啊!三大爺您姓呂,而那老逼姓丁,咋的,你還要跟他講什麼父子之情啊?又不是你親爹。”
“再者說了,他一個小小的校長就敢包養情人,將來真進了體制內,還不得把組織搞的烏煙瘴氣的?”
“您這不叫吃裡扒外,您這叫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