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頸窩處點頭:“好。”
“砰—”車門真正關上了,蘇顏往外看,但保姆車上貼了膜,她看不到他,蘇顏感覺懷裡還有他的溫度。
她下意識地抓了下衣服。
……
看著黑色的保姆車消失在人流裡,張越這才拿出墨鏡戴上,剛戴上,一輛黑色捷豹開到他跟前,車窗搖下,裡面露出一張玩世不恭的臉,他笑道:“上車啊,張公子。”
張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扣上安全帶,問道:“人呢?”
“在呢。”莊宿啟動車子,他又笑道:“怎麼回事啊?居然還有人敢敲詐你…”
張越把玩著手機,沒吭聲,他半邊俊臉都被墨鏡遮住,只餘下冷硬的下巴,張越輕輕地道:“他這背後都是些什麼人,我得好好搞清楚。”
莊宿笑道:“上次那個圖片,是同一個人。”
張越往後靠:“嗯。”
莊宿又笑,問道:“對了,那圖片裡那個小助理,是你家蘇顏的?”
張越漫不經心地應:“是啊,可煩人了。”
“長得還挺可愛的。”
張越看他一眼,“你可別動心思,你還是乖乖當你的花花公子吧。”
莊宿:“嘿嘿。”
車子開得很快,不一會開到了一個私人停機坪,那裡已經停著一輛私人飛機,車身藍白底色,一個人穿著黑色兜帽的人被壓在車旁,張越下了車,大步地走過去,停在那個人的面前,莊宿低聲道:“扭他回金城需要費這麼大勁啊?”
張越冷笑,抬腳狠狠地踹了下那男人的肩膀。
“嘶——”地一聲,對方疼得臉都扭曲了,張越用腳尖點了點他的下巴道:“我知道你幕後肯定有人,既然給我抓到了,那麼,你得一五一十地供出這身後的人,還有…輿論推動的那個人是你吧?嘖嘖。”
這張家找的那個推動蘇顏那個影片的人。
就是這個狗膽包天的,本來找了一圈後,沒找到,現在倒好,自己送上門了,自以為做得滴水不漏,居然還敢敲詐他,張越再抬腿,將人踹翻了,他將行李箱遞給一旁的保鏢,保鏢恭敬地拎上去,張越對莊宿說:“飛機過段時間還你。”
莊宿笑了起來,擺手道:“不用,送你了,拿你們家那輛來換。”
“做夢!”張越丟下這兩個字,走了上去,保鏢將那男人扭上飛機,莊宿沒跟上去,站在下面說道:“張越,將你家蘇顏那個小助理的聯絡方式發我唄…”
張越頭都沒回,走了進去,飛機裡有空姐,立即上前服務張越,張越自己扣好安全帶,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那個男人被扭上來後,被保鏢壓在張越的對面。
那是一張蒼白的臉,估計是日夜顛倒,臉白如紙,唇的顏色跟臉的顏色都快一樣了,他被扣了安全帶,癱坐在椅子上,沒什麼表情,張越剛剛拿了他的身份證,卻發現他一共有七八張身份證,每個身份證歸屬地都不一樣,名字出身年月都不一樣,這就是個慣於隱藏自己的。
在這個城市,張越沒有那麼大的資源可以查,只能扭著人回到金城,抓到他不是主要的,主要還是找到他背後的人。
……
張越走後,蘇顏繼續忙碌,距離開學也快了,殺青迫在眉睫,何淮也在張越走後不到兩個小時回到劇組,男主角一到,就圓滿了,拍攝的進度從一天拍十個小時變成十二個小時,早中晚幾乎沒什麼休息的時間。
而就在這邊《追擊》忙碌得大家都忘我的時候。
隔壁劇組卻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狀況,這天陳琪琪沒有到劇組,打電話關機,去了酒店找人也不在,她的助理哭哭啼啼地說道:“陳姐昨晚臨時訂了機票,回了金城,我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