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雲震聞言,便沉著臉一塊出了溫府。
從那兩個山賊口中逼問得知他們是從猛虎寨來的。早在七八年前猛虎寨就和溫家兄弟二人有所勾結了。
他們兄弟二人這些年來提供一些揚州城商戶運貨的訊息,這其中也有溫家往外或者往內運貨的訊息,然後猛虎寨的山賊去劫。所劫財物,溫家兄弟二人又會託關係送到其他地方出售,所得錢財四五分賬,山賊五,他們四。
山賊有利可圖,且得利多,自然會一直合作下去。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人知道溫家兄弟倆到底和那山賊到底牟利了多少。
而這山賊猖狂了這麼多年,揚州城不知多少個縣都被這山賊禍害過,但知府這些年來都沒有有效剿匪的法子。
若是那猛虎寨本身就是個強悍的也說得過去,但云震派去調查的人得知五年前還沒有這個猛虎寨。
五年前還沒有這個山寨,但溫家兄弟倆在七八年前就已經合作了,這便說明剛開始時那些人不過是一群不起眼且居無定所的匪徒。
若是在還沒有壯大的時候就他們一網打盡,絕非難事。這知府沒有參與其中的話,那猛虎寨很難能壯大到現今的揚州一霸。
榮旺來尋,主要說的是被關押那二人的供詞。
他們二人只招供了這些年來搶劫過的村子,與關於寨中的人物,最後便是與溫家兄弟二人勾結的事情,至於知府那邊一個字都沒有涉及。
而那兩個人今日想要逃跑,門都還沒跑出來就被抓了回來。
雲震去了關押著二人的地方。
那地方是溫家的地盤,原本是放糧食的,後來建了新糧倉,那舊糧倉就用來放雜物,平時也沒有人湊近,也算清淨。
那二人被關了十日,瘦得脫了相,眼神更是渾濁。
雲震當山賊那些年,明文嚴令不準殘害百姓,更不準掠奪平民百姓之財。他們雖如此,但其他山賊可沒有良心可言。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那猛虎寨就是其中之一,這五年來不知姦淫了多少的良家婦人,又殺了多少的無辜百姓。因此雲震對待這些俘虜,可沒有什麼懷柔政策,便是殺了他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雲震到了之後,那二人見到了他,神色都極其恐慌。
他們那日親眼看到同夥被砍了手,再被活生生的抹了脖子,因此讓他們對這個男人由內而外的生出了恐懼。
二人被綁在柱子上,背靠著背坐在地上。雲震屈膝半蹲下來,面色冷冽,眼神銳利。
冷聲問:“你們的寨主和揚州知府到底有沒有勾結?”
“我、我們真不知道……”其中一個山賊白著臉,聲音顫抖。
雲震拿出了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邊劃了兩下,透露出絲絲血絲,聲音透著殺意:“真不知道?”
山賊的表情驚恐得扭曲了起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寨主和溫家的二爺三爺有聯絡。”
一旁的山賊也慌急的附和:“爺,我們真的不知道,若是我們為了活命謊稱知道的話,爺你要是問我們細節,我們答不出所以然,那下場豈不是更慘,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真的不敢說謊呀!”
看他們這樣子 ,確實是不知道。官匪勾結是誅九族的大罪,知府若是勾結的話,自然不會親自出面。
也有可能是由溫家兄弟二人出面,所得的牟利從他們的手中給知府送去。
想到這裡,雲震起了身,冷睨了一眼他們二人:“你們二人若是再次逃跑,斷腳。”
被雲震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嚇得他冷汗直流。他們可是半點也不懷疑他會砍斷他們的腳。
雲震自小房中出來,吩咐看守的人:“他們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