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一定樂意去。”
莫茹道:“不去也得去,這麼好的機會呢。”
周明愈就笑,握著她的手,“先回去晚上說,明天星期六,下午帶他回家一趟跟爹孃商量一下。”
反正莫應熠每天都回家,他們也就沒去學校。家裡也不缺什麼,兩人連供銷社也沒去直接回家。
有小孩子在街上玩兒,看到他們騎著腳踏車,都羨慕又好奇,紛紛追著看。
“我跑的快還是腳踏車快!”
“什麼時候我也能有腳踏車啊。”
到了衚衕口,周明愈車把一拐,恰好闞燕兒從門裡閃出來,似是沒看到他們一樣不閃不避。
周明愈只好一腳支地,停下來,讓她先過去。
誰知道闞燕兒反而不過去,只盯著腳踏車和他們瞧。
“喲,妮兒,你們這是去給弟弟跑關係去啦?”
莫茹看了她一眼,最初對闞燕兒的那些同情早就蕩然無存,實在是想不出她原本就這個性格還是因為遭逢變故變得這麼刻薄的。
說實話,一個村過日子,還是本家的,一般人見了面都是和和氣氣的,很少人會沒事找事說酸話找茬吵架。
畢竟還是要臉面的嘛。
就算不高興,也是背後說,不太會表面帶出來,更不可能當著面直接說不好聽的。
顯得沒教養還丟份兒。
見了面不微笑,拉著臉都夠讓人難堪的,說話再總是打斷、否定、反駁、擠兌,根本不需要口出惡言就是要絕交的架勢。
莫茹覺得闞燕兒現在已經超過這個,直接進入口出惡言的階段,聽聽她那語氣。
這種人,莫茹是一點都不想理睬,反正也不在一個屋簷下,完全沒有必要應酬,敷衍都省了。
周明愈的眼睛深處有光閃動,故意問道:“跑什麼關係?”
莫茹不耐煩闞燕兒,催他:“小五哥,走吧,去吃飯了。”
闞燕兒卻不讓道,笑眯眯地看著周明愈,“別裝了,你們不是給她弟弟跑縣初中上學的事兒嘛?反正你們認識人,送點錢,說說好話,沒考上差不多也能去了。”
別人擠破頭也辦不成的事兒,那是不認識人,他們認識人,當然好辦了。
闞燕兒心裡酸得很。
周明愈笑起來,“哈哈,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