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內兩人吁了口氣。
周明愈把莫茹放下去開門。
這時候暗處一個人幽幽道:“小五,你兩口子這是幹啥去了?”
“哎呀娘啊!”周明愈和莫茹倆人都嚇了一跳,“娘你幹嘛呢,嚇死人了。”
張翠花道:“你們嚇死我了,少廢話,趕緊開門!”
周明愈開了門讓莫茹先進去,他則假裝去摸火柴點燈,拖延時間好讓莫茹趕緊把那身行頭扯下來。
誰知道“嗤啦”一聲,身後的張翠花劃亮了一根火柴。
火光亮起的時候,張翠花原本尋思可能會看到變身的妖怪啊啥的,結果發現是她兒媳婦兒包頭裹腚的,臉都看不見!
張翠花:……大仙喜歡這樣玩兒?
莫茹笑道:“憋死我了。”她趕緊把那些都摘下來,一直包著頭她看不清呼吸也不暢,快憋死她了。
張翠花:“你們這是……”一看就不像是幹好事兒啊。
周明愈道:“娘,妮兒在家裡憋得慌,我揹著她去門口透透氣,剛出去她就說有點冷我們就回來了。”
張翠花:你猜我信不信?
“我孫女呢?”她抬腳往屋裡走。
莫茹趕緊進了屋裡爬上炕,把閨女給拿出來,“在睡覺呢。”
“哇~~”在空間裡乍被拖出來的小東西立刻不高興地哇哇起來,一點也不配合。
張翠花:“這是醒了?”
莫茹趕緊道:“估計餓了,我給她吃奶。”
張翠花感覺裡裡外外都透著古怪,可偏偏抓不到把柄。
她看周七七吃奶的時候非常開心,看起來奶水很充足,誇了兩句又對周明愈道:“紅鯉子,隊長說大耳賊他們在鋸樹,讓你也趕緊帶人去,別讓他們都給搶了。”
周明愈答應了,反正該乾的事兒已經幹完,他讓張翠花和莫茹作伴,自己去高粱地找周誠志。
這時候秫秫地裡已經豎起杆子挑著幾個夜壺燈,社員們藉著那點微弱的燈光繼續搶收。
周誠志道:“癟犢子們在砍樹呢,咱們還有不少樹沒砍,你領著人都去砍了別讓張根發他們禍禍了。”
周明愈就去找了周培基和自己幾個哥哥,拿了框鋸去鋸樹。
……
而張成發被“妖怪”嚇暈以後在地上躺了一會兒自己醒過來,他先摸摸頭和手腳。
在,都在!
他鬆了口氣,好險沒被妖怪吃掉。
他趕緊爬起來去找大隊書記和治保主任彙報妖怪的事兒,“……真的,我真的沒騙人,兩條腿,兩個身子,兩個頭,像樹那麼高……”
他顛三倒四地說了一遍,越說越離譜,連說帶比劃的,“一個頭這麼小,一個這麼大,還拖拉著這麼長的大舌頭!”
四隊隊長周玉貴問道:“張成發你是不是睡迷瞪了?這麼黑的天你能看得那麼清楚?”
見他們不信他,張成發喊道:“是真的,是真的!”
有人道:“張成發,你這是宣傳封建迷信,是要犯錯誤的。”
張成發急了,拉著張德發,“哥,你可信我吧,我不撒謊。”
張德發也傾向於他喝點酒犯糊塗。
正在這時候回去拿新鋸條的保管員大喊著跑過來,“遭賊啦,遭賊啦!”
這可新鮮,自從解放軍解放高進縣,原本多如牛毛的土匪都被剿滅,當地就再也沒有劫路的、偷盜的。
破天荒的居然遭賊了。
“怎麼回事?”張德發衝過去問。
保管員指著大隊屋的方向,“鍋、鍋……”
張德發罵道:“有鬼追你啊,話也說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保管員喘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