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偷東西?這是我師父的!”
“你師父的?他人呢?我要當面問清楚了,才能給你!”
何雨柱看著眼前好貪小便宜的三大爺閻埠貴,那是見到好東西,就想佔為己有。
他知道從閻埠貴手中搶東西不道德,但若是這個時候不把這塊墨玉腰牌給奪回來。
等下次,就算是他師父杜天成帶著他去要回此物,怕是閻埠貴會死不承認撿到了這種寶貝。
“用不著,這腰牌也是我拿著不小心掉的,本該我還給我師父!”
不等閻埠貴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將這塊玉佩給奪到手中,而後揣進褲兜裡。
“傻柱,你小子這是明著搶……”
閻埠貴話還沒說完,眨眼的功夫,見傻柱人影都不見了。
他左右看了看,這條衚衕還是挺長的,但不管是左右哪邊,都沒看見傻柱的身影。
閻埠貴摘掉鼻樑上的眼鏡,在用衣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又帶到了鼻樑上。
等他再看,仍舊是沒看見傻柱身影,看來不是眼鏡的問題。
“奇了怪了,人呢?”
在他這樣懷疑出口的時候,四合院裡跑出來了賈家的人。
賈張氏第一個衝出來,滿臉橫肉的她,這會兒面露兇相,要是在給她配一把殺豬刀。
誰敢說這不是要拿殺豬刀來殺豬了?
“傻柱這個王八蛋,人呢?”
“閻埠貴,你剛才看見傻柱沒有?”
閻埠貴本來還想編排幾句話,想讓大院裡的人以為傻柱撿了他掉的東西。
可轉念一想,還真不成。
誰都知道,賈張氏在大院裡那也是愛貪便宜的老女人。
再說了,他們閻家在大院裡也是出了名勤儉節約,家裡有三兄弟,已經讓他要解不開鍋了,日子清貧的很。
這個時候要是說他丟了這麼名貴的玉腰牌,誰會信?
指不定賈張氏還會舔著一張老臉,告訴其他人說這塊玉腰牌是他丟的呢。
所以他也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更想將傻柱撿了那塊上好的墨玉腰牌的事情給隱瞞下來。
“沒有啊!傻柱什麼時候出來的?”
這會兒不但是賈張氏腦袋發懵了,就連剛才想要陷害傻柱的秦淮茹也懵了。
不可能!
明明她剛才看見傻柱了!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趕緊出了大門檻,往衚衕裡一望,根本沒有傻柱這人。
賈東旭也趕緊出來看下,沒看見傻柱本人,他眉頭皺了皺,倒是對秦淮茹說話有些責備。
“媳婦,你是不是最近要生孩子了,心裡焦慮著,所以才會出現幻覺?”
“我……可能是吧!”
秦淮茹知道,這人沒抓到,也沒人證在,若是她繼續鬧下去,只會被人說成冤枉人家傻柱。
不錯,她剛才就是想要冤枉人家傻柱的,但現在連給她冤枉傻柱的機會都沒有。
她也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圓了之前她誣陷傻柱這件事。
“可能是我看花眼了,虛驚一場,東旭,婆婆,你們不用太擔心!”
賈張氏要不是看在秦淮茹懷了孩子,怕是兩嘴巴子早就抽在了秦淮茹臉上,誰讓她在這裡將他們都給騙了?
剛才她和她兒子急吼吼衝出來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丟人。
她指著秦淮茹鼻子,臭罵一句,“我看在你快生孩子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計較,你下次說話最好給我老實點,別給我作妖!”
“媽!淮茹月份大了,這幾天可能是太過擔心,才會看催了,您也別怪她!”
賈東旭可以說是整個賈家的調和劑,在大院裡鄰居們要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