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孩子,到底還是關心他。昨天也是氣急了,居然淋了他一盆水。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看到白潛的時候,他臉色潮紅,縮在沙發裡起不來。禾藍嚇得把嘴唇貼到他額頭——燙地像烙鐵一樣。
她頓時慌了。
“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她有些手足無措,在原地跺了會兒,轉身想去拿藥,白潛伸手拉住她,嘴唇蠕動了幾下。禾藍連忙俯□,把耳朵貼在他的唇邊,依約聽他在說“難受”。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圈紅了,抓緊了他的手,“我先扶你去臥室吧,你能走嗎?”
白潛艱難地點點頭。
禾藍把他一隻手搭在自己肩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抬起來,費了好一番功夫,終於把他拖回了房間。白潛的身子沉甸甸地摔進床裡,把她也慣性地拉了進去。昏迷中,他還緊緊抓著她的手,禾藍沒有辦法,只好脫了衣服,陪他一起窩在床裡。
禾藍想伸出手給穆稜打電話,白潛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扒拉地她的身體,纏繞著她,讓她連伸手的能力都不沒有,她只好放棄了,回頭抱著他,把頭枕在他赤著的胸膛上,用自己的體溫來幫他退燒。
“姐……”白潛的呼吸比平時還要熱,抱著她的手也很緊,簡直像藤蔓一樣恨不得把她和自己貼合地毫無縫隙,“難受……”
“還難受嗎?”禾藍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把下半身的褲子也脫了,脫得一件都不剩,整個人都縮到他懷裡,用自己冰冷的肌膚在他身上磨蹭。
這種刺激,只是激發了白潛的慾望。身上的熱度沒減,反而有個硬硬的東西緊緊地抵著她的小腹。他小聲地說,“姐,我想……”
禾藍被他氣到了,“都這樣了,還想著幹這事,生病了就休息。”
白潛艱難地搖著頭,把滾燙的臉貼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禾藍快被他打敗了,打他一下,“休息!”
白潛雖然聽了她的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又把手伸過去吃豆腐,摸兩把、掐幾下也好。禾藍簡直無可奈何,只好鑽到被子裡,用嘴幫他吮吸。
過程中,白潛的神經一直高度亢奮。她溼潤的嘴唇,並不比她下面的穴差,嬌嫩地嘴唇含著他的時候,舌頭無意識地掃過前端的口子,囊袋裡的精y就鼓漲漲的,恨不得馬上發射¥出來。
她難得這麼賣力地幫他吮吸,只想他早一點射#出來,早點完事。
可是,白潛要是不想,不管她多賣力都無濟於事。還是看她實在累得喉嚨口都酸了,他才大發善心,抓著她的頭髮,抵在她的喉嚨裡盡數瀉@出。
禾藍舔乾淨了汙跡,累得精疲力盡,往上爬了幾步,貼在他的胸口睡了過去。
時間過得很快,兩人的婚期越來越近。
本來一切都按著正常軌道進行,臨近的時候,上面卻出了點變故。白家在北方運往e國的一批毛料被扣留下來,據說是裡面發現了違禁物品。族裡召開了幾次會議,壓力很大,白潛一直沒有告訴禾藍。
用腳後跟想想,也知道是葉華濃搞的鬼。
他等著,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白家大宅後院的某一住處。
葉華濃拉著紀清霜的手,“我們家阿潛的相貌那是沒的說的,能力更不在話下,你見了就知道了。”
紀清霜不動聲色地抽出了手,笑容也完美無瑕,“那得見了才知道啊。”
心裡卻有些不屑:男人不都是那樣嗎?
葉華濃道,“那倒是,你見了他,肯定會滿意的。對了,後臺的約定,別忘了啊。”
紀清霜不置可否,道了別就走了出去。
趙長老從偏門裡走出,疑惑地問道,“您為什麼這麼做?讓白潛娶了紀家的女兒,那不是幫他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