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雙腿間,那個他魂牽夢縈的神秘部位。不過,他沒有伸出手。他心裡很駐定,一旦撕開那最後的一層布,就再也沒有辦法停止了。
白潛在黑暗裡靜靜地審視著她,用指尖沾著自己射出來的液體,一遍一遍地塗抹到她的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的嘴唇,舔著她的面頰……
離開的時候,他幫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雙腿間的濁液,把房間裡的所有東西也都恢復了原樣。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被黃牌了,改一下,╮(╯▽╰)╭
☆、八.萌芽
八.萌芽
禾藍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底褲溼了。
二十三歲的女人了,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偶爾做個春夢什麼的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只是,她看不清夢裡的男人,有層迷霧遮著她的眼睛,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很敏感。那雙冰涼的手不緊不慢地剝開她的衣服,像摸一件藝術品一樣,在她身上流連。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戰慄和興奮。
又隱隱帶著羞恥。
她去衛生間換了底褲,把一波一波的涼水撲在臉上,臉頰還是紅撲撲的,有些水滴還沾到了襯衫上。
“姐,你不舒服嗎?”
禾藍被嚇了一跳,看到白潛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虛。
白潛自然地走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皺著眉,又摸了摸她的臉,關切地問,“怎麼這麼燙?是不是晚上沒有蓋好被子?”
“啊?”禾藍忙搖頭,“沒……沒有,只是做了個噩夢。”
“噩夢?”白潛咀嚼著這兩個詞,目光在她臉上流轉,輕柔地理著她的頭髮,“是什麼噩夢,讓姐姐這麼恐懼?”
“阿潛,你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禾藍惱羞成怒,推開他走了出去。
白潛的身子撞在身後的門上,腳勾到了什麼東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著那條被遺落在角落裡的內褲一角,提到眼前。
仔細地端詳了一下,上面還有未乾涸的白色液體。
他用修長的指尖刮下一點,捻在嘴中吮吸了幾下,不可思議地低笑一聲,舔了一下嘴唇。
白潛出來的時候,禾藍已經做好了早飯。她圍著圍裙,頭髮柔順地紮在腦後,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飯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藍給他拔了筷子,和他對視的時候,白潛的目光有些怪異。
“怎麼了?”禾藍莫名地臉熱,“幹嘛這麼看著我?”
白潛伸手拂過她的臉頰,禾藍神色一僵,卻見他把手指攤到她面前,指尖沾著點黑色的灰塵,“髒了。”
她的臉更熱了,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這裡。
白潛看著她的背影,輕嗤了一聲。
以前都是9點多才去買菜的,今天,禾藍8點鐘就出了門。一路上,她的腳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麼。
最近她有些不太對勁,做了那種夢就算了,居然連白潛碰她都會那麼敏感。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她的臉頰的時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頓時有了感覺,就像昨晚春夢的延續一樣。
禾藍煩躁地敲了敲頭,恨不得甩了手裡的菜籃子。
這是個什麼事兒?
她想,她是不是該找一個男朋友了。畢竟,23歲的老女人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說出去都丟人。她最怕的還是昨晚的夢,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心裡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長,從她心裡破土而出。
回去的時候,有人從後面叫住了她。
禾藍正在冥思,聞言扔了手裡的籃子。
厲言詫異地看著她,幫她把籃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