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說,別把人逼急了,有些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
他們在說什麼,後來他一點也聽不清了,耳膜轟鳴作響。警車呼嘯而來,大廈周圍拉起了警戒線,人群被攔在外面。
議論紛紛。
白川接到報案就第一時間來了,年輕的警員還很笨拙:「初步斷定,是有人蓄意爆破,原因是燃氣洩漏,具體原因還在調查……
長官……長官……」
路邊有黑色的小轎車停下,穿襯衫的年輕人走下來,隨從幫他打傘。
白川走過去,看到他揚起的臉望向黑壓壓的雲層中,慢慢說道:「是個年輕女子,姓阮。」
白小樓沒有說話。
雨停了,陽光透出雲層。他雪白的面孔彷彿艷陽中的冰雪,緩緩消融,透明一般。白川看著他說:「這樣大規模的爆炸,十有八九回不來了。」
「真遺憾。」他冷冰冰地說。
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
走到嶗山。
這裡的山麓下有一座孤墳,三年前,一個女人被一個年輕人親手埋葬在這裡。
現在,他俯身在墳前放上一束花。
迎著風,耳邊,是白川曾經說過的話:「……主要罪責在文靖宇,如果是她,判不了幾年,可是她負隅頑抗……
我們把她圍在一個小巷子。
文靖宇和他的一干黨羽在碼頭就被擊斃了,只剩她一個。她一直和我們周旋,不願投降。
最後一顆子彈,留給她自己。」
她做得滴水不漏,一點機會也沒有留給他。
小樓想,沅芷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他做錯了事情,所以她也要這樣報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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