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來越像媒婆了!”
“滾!”裴參將終於受不了了,一把將蕭士及的擱在他肩膀上的手推開,大步走了下去。
……
杜恆霜和杜恆雪在十一月初的時候和夏侯家的人一起回了長安。
許言邦忙請了假,也跟著杜恆雪一起回來了。
杜恆霜從車裡看著長安的街景,無限感慨。
她才離開長安剛剛半年,卻已經像過了一生一世了。
也許每個人都高估了自己的一生一世。
杜恆霜笑著低下頭,親了親陽哥兒胖胖的小臉蛋兒。
夏侯家的大車跟杜恆霜她們的車在西城分道揚鑣。
杜恆霜她們回去的是杜家大宅,是在富庶商人們聚居的裡坊。夏侯家當然去的是皇親國戚住的裡坊。
來到自家大門前,杜恆霜撂開車簾,迎面就看見蕭士及站在車下對她笑。
杜恆霜眨了眨眼,差一點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陽哥兒巴著杜恆霜的裙子,從她身後露出一個腦袋,愣愣地看著蕭士及。
趕車的錢伯裝作沒有看見蕭士及,在前面道:“大小姐,到家了,下車吧。”
杜恆霜瞪了錢伯的背影一眼。
後面許言邦已經把杜恆雪從縣主的車駕裡扶了下來,走過來看著蕭士及,做出極度誇張的聲音,道:“哈哈是蕭大人啊,好久不見了,怎麼這麼巧?”
一聽就是裝的。
杜恆霜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定是許言邦這傢伙在搗鬼。
肯定是他洩露了她們回城的行蹤,不然蕭士及怎會這樣巧,正好在這裡等著她們?
蕭士及也笑,“是很巧啊。我正好今兒無事,過來看看,就碰到了。”
陽哥兒見這些大人就在這裡愣著不動,有些不耐煩了,從杜恆霜身邊擠出來,就要往車下撲。
杜恆霜驚叫一聲,跟著往前一撲,好歹將陽哥兒抱住了,可是她的身子收勢不及,一下子也往車下栽。
蕭士及忙伸出雙臂,正好接住杜恆霜和她懷裡的陽哥兒,將母子倆抱了滿懷。
許言邦忙拉著杜恆雪轉身就走,丟下一句話,“我們先進去了啊,蕭大人這裡就交給你了。”
蕭士及一直捨不得將杜恆霜放開,保持著抱住他們母子的姿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杜恆霜愣了愣,使勁兒在他懷裡掙,嗔道:“蕭大人,請自重。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蕭士及一愣,反問道:“你不是要嫁給夏侯元?”
“是啊,你明知道我要嫁給夏侯元,還敢對我這樣?!”杜恆霜揚了揚下頜,一點都不示弱地道。
“那又怎樣?你不是還沒嫁嗎?”蕭士及淡淡地道,“就算你嫁了,我照樣把你搶回來!”
杜恆霜氣結,“你除了用蠻力,就不會用腦子解決問題?!”
“夫人,這句話我該原封不動送回給你。你擅長用蠻力解決問題,我也是,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就不要去禍害別人,就禍害為夫一輩子算了。”蕭士及深深地看著杜恆霜,將她又抱得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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