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我自己的事,還是管得住自己的。”蕭士及滿臉笑容,對杜先誠拱手道別。
杜先誠趁著黃昏的暮色先行離去。
蕭士及騎著馬,護著杜恆霜的大車回到蕭家。
裡坊剛剛要關門落匙,他們幸好趕了回來。
蕭家也到了吃晚飯的時候。
蕭士及和杜恆霜回到正院,換了出門的衣裳,各自捧了一杯茶,坐到羅漢床上說話。
既然知道杜先誠沒有死,他們也不用去洛陽拜祭了。
杜恆霜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得到彌補,一時別無所求,心情很好。
一個人幸福的時候,總是要寬容許多。
“大爺、大少奶奶,穆侯爺府明日秋日宴,送了請帖過來,明日請大少奶奶過府做客。”今日當值的是知節,一邊回報,一邊往蕭士及那邊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
她是杜恆霜孃家給預備的通房丫鬟。杜恆霜和蕭士及的情形,她最清楚。——大爺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大少奶奶了,這樣可不行。不把大爺籠絡住,讓外面那些狐狸精勾搭去,可是得不償失了。
杜恆霜低頭喝了一口茶,對蕭士及道:“你今日不是有事要去毅郡王府,事情都辦完了嗎?”又問他:“你跟穆侯府有什麼交情?為何要請我去做客?”她在洛陽的時候去過一次穆侯府的秋日宴,感覺很不舒服。
蕭士及想起來一事,笑著道:“穆侯家的大小姐進了宮,聽說很得聖寵,已經晉了兩次位份,下一次,就要封妃了,他們許是要藉機慶祝一下。你也見過她的,就是穆侯家的嫡長女穆夜歌。”
杜恆霜嗯了一聲,“她是不是還有個庶出的妹妹,叫穆夜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