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比較密切。
杜恆霜開始頭疼,但是對於諸素素的處境,又無比同情。
一個沒有家族庇佑,靠自己雙手打拼的女子,在權勢之下,又要被碾為齏粉了。
“許大人,能不能打聽一下,公主的傷勢到底怎樣?或許素素有法子呢?”杜恆霜打起精神,打算從千金公主的傷勢入手。
許紹凝目沉思半晌,緩緩點頭道:“這倒也是一個法子,可以一試。”說完又深思地看著杜恆霜,“你為何要幫她奔走?”
杜恆霜站起來,對許紹福了一福,“我欠她一個人情。現在當是我還了她的人情。”
許紹沒有多問,提筆寫了幾個字,裝在信封裡,叫了人過來,“送到外面師爺那裡,讓他酌情辦理。”
那人接了信,送去不提。
杜恆霜就想起身告辭。
許紹問道:“等我從宮裡得來訊息,就給你送信。——你不要去後院見一見你娘和妹妹?”
杜恆霜有些心動,這時外面卻又來一個下人回報,說蕭大爺過來接大姑奶奶回家了。
許紹笑道:“喲,這可是不巧了,我就不留你了。以後再回來坐坐,吃頓飯,見見你娘和妹妹吧。”
杜恆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著許紹走出書房。
蕭士及負著手站在院子裡,臉上的神情十分淡然。
“你怎麼來了?”杜恆霜走下臺階,快步來到蕭士及身邊。
蕭士及淡淡笑道:“我來接你回家。”
金黃色夕陽的陽光照在蕭士及的側臉上,給他俊美無儔的面龐罩上一層金棕色的光華。
杜恆霜看得臉紅,笑道:“有點事,一會兒回去跟你說。”
蕭士及點點頭,對跟在杜恆霜後面的許紹拱手道:“打擾許大人。”
許紹點頭微笑,“士及言重了。”
蕭士及帶著杜恆霜回家。
在車裡的時候,杜恆霜悄聲說起諸素素的事。
蕭士及略有耳聞,本來想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明天去求求毅郡王就好了,可是聽了杜恆霜在許紹那裡說的話,蕭士及覺得事情嚴重了。
“這麼說,是有人跟王爺不對付,故意要給王爺一個下馬威?”蕭士及深思道,抓著杜恆霜的手,眼望著車窗外面的景色出神,“到底是誰呢?”
杜恆霜輕笑道:“還能有誰?”
蕭士及知道她說的是萬貴妃和她女兒千金公主。
蕭士及搖搖頭,“萬貴妃也是被人當槍使吧?你想,她又沒兒子,跟王爺爭什麼閒氣啊?”
再說太子已定,要爭也是太子防備毅郡王,萬貴妃算哪根蔥?
杜恆霜歪著腦袋想了想,道:“也不能這麼說。萬貴妃現在是沒兒子,可是她能再生兒子啊。她年歲也不大,陛下千秋正盛,都有可能的。”
蕭士及皺緊眉頭,“我明日去毅郡王府,好好跟毅郡王商議此事。”
杜恆霜知道也只得如此,兩人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蕭士及就去了毅郡王府。
杜恆霜也收到許紹的來信,說了宮裡面的情形。
杜恆霜看完信,又交給許紹的人當面帶回去。
坐在屋裡想了許久,杜恆霜覺得似乎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她去了京兆尹的大牢探監。
杜恆霜有京兆尹許紹的特許,自然是一路通暢,來到女子監房。
諸素素黃著臉,抱著雙膝坐在監房一角。
一夜的監房生活讓她如同驚弓之鳥,明媚的雙眸不再顧盼生輝,看得人好生悽惶。
杜恆霜覺得很不是滋味兒,命獄婆開啟監房的大門,讓她進去。
諸素素看見杜恆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