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舒暢,比新婚時候按著她狂插猛抽更要回味無窮。
蕭士及拉開杜恆霜的手,低頭親在她的唇上,溫柔似水。
杜恆霜沒有再抗拒,仰頭靠在他懷裡,任他抱攬著她,如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地在她唇上親吻。
幸虧杜恆霜在理事的時候,一般不讓人在旁邊伺候。
兩人親熱起來也少了許多顧忌。
這間屋子是柱國侯府正院上房的東次間,被杜恆霜收拾成書房,平時看得很嚴,一天十二個時辰,這裡的外間都有至少三個丫鬟候著,裡面這間屋子,除了杜恆霜和幾個貼身大丫鬟,別人都不許進來。
蕭士及吻得動情,索性把杜恆霜抱起來,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著她鼓鼓漲漲的胸乳,一手從她裙子底伸了進去,來到她的花溪洞口慢慢揉捏磨蹭,輕輕拍打著她嫩嫩的花瓣。
杜恆霜扭捏兩下,也由他去了。
這半年她的身子調養得很有起色,每天兩遍五禽戲更是補氣培元,如今她也不會被蕭士及略碰一碰就不舒服了。
素素說得對,這種事,果然要身子康健,做起來才有趣味。
杜恆霜模模糊糊地想著,伸出雙臂,主動抱住了蕭士及的頸項,將自己高聳的雪堆往蕭士及健壯的胸膛上壓了過去。
蕭士及受寵若驚,一下子吻得更加投入,連舌頭都送進杜恆霜的嘴裡,絞著她糯糯的小香舌盤桓來去。
這半年來,蕭士及雖然沒有真正盡過幾次興,可是他竟然逐漸喜愛上了這種調調。
以前他幫毅親王統領那些暗地裡的勾當的時候,三教九流也都見識過,特別是那些以賣身為生的娼家女子,也見過那些老鴇是如何調教那些女子的。
那些女子的身子軟嫩多汁,有時候不用人碰,只要用眼神看一看,就能溼得跟什麼似的,正好能挑起男人的興趣。
蕭士及那時候雖然因為童子功的緣故,並沒有碰過她們,但是為了給毅親王辦事,那些胡天胡地的場景也見了不少。那時候通沒覺得這些事會有什麼難的。
只有娶了杜恆霜,他才知道,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在床上一碰就溼的。
她也不是不愛他,不願跟他行房,而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嫌棄杜恆霜,也沒有消磨了他對她的感情,甚至出去另尋新歡。
他只是覺得,如果能讓她最終感受到跟他在一起的美好,就是他這輩子莫大的成就。
哄著女人上床不難。
難的是,如何讓一個女人,只願對你一人化為春水。
想到這裡,蕭士及更加珍惜杜恆霜。
他略鬆了鬆他的擁抱,抽出手指,幫杜恆霜整好裙子,在她唇上又親了一記,才在她耳邊低聲道:“今兒就放過你。等過了年,咱們都松泛下來,我再讓你好看……”
杜恆霜臉上紅暈一片,抿著嘴笑著,在蕭士及懷裡拱了拱,嬌滴滴地道:“那妾身拭目以待了……”
杜恆霜從來沒有在蕭士及跟前自稱過“妾身”,第一次嬌滴滴的這樣說,就讓蕭士及酥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將她推開一些,皺著眉頭道:“我看你是越來越能耐了,跟誰學的?以後不許這樣說。”想了想,又道:“……除了在床上。”
杜恆霜咯咯地笑,從蕭士及身上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繡墩上坐下,“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書桌上紅燭高燒,照的屋子裡亮堂堂的。
蕭士及懶洋洋地靠坐在圈椅上,想了想,“剛才說到哪兒了?”
“你說太子對尚書省插手太深,讓陛下忌諱了。”杜恆霜的記性也不錯,雖然不像杜恆雪那樣過目不忘,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蕭士及“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