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恆雪淡淡地道:“你不信?不妨現在就叫郎中過來給你診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了喜。”
諸素素上前一步,笑著道:“我就是郎中,還在御前看過診的。這位新娘子,要不要確診一下?”
柳彩雲下意識將手腕藏在身後,搖頭道:“不用了,你們不要瞎猜,我哪裡有身孕?!”
杜恆雪淡淡地道:“從你走路的姿勢,還有你身上的氣味,我確信你有了身孕,而且是兩個月差不多。”
洞房的女眷開始交頭接耳。
“啊,難怪要趕在重陽成親啊,再拖就保不住露陷兒了……”
“就是,原來是偷漢子偷出孩子來了……”
柳彩雲聽得大家的話,臉上一片火辣辣地,指著房門對杜恆雪怒道:“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我的家不要你來!”說著,又對自己的丫鬟發脾氣,“誰要請她來的?!”
那丫鬟偏偏還要雪上加霜,低聲道:“是姑爺要求一定要請她們的。”
柳彩雲氣得倒仰,還要大發脾氣,杜恆霜已經趕緊拉著杜恆雪和諸素素一起出去了。
“這個地兒,以後跪著求我來我都不會來。”杜恆霜哼了一聲,帶著蕭家人和諸素素一起離開了孫家在永寧坊的宅子。
杜恆霜她們一行人一走,那些在孫家做客的人也紛紛告辭。
孫耀祖回房,一直氣不順的樣子,藉口柳彩雲已經懷孕了,也不跟她同房,就在暖閣睡了,當晚就把柳彩雲的貼身丫鬟收用了。
柳彩雲更加氣憤,但是也沒有法子,只好委委曲曲地一個人睡了。
孫家的婚事過後,杜恆雪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像是終於把那個包袱放下了。
杜恆霜也跟著高興。
到了年底,又一樁喜事傳來,原來杜先誠改名杜那茲,從海西歸來,還向永昌帝獻上臨近大齊東南海域的一處小島,作為大齊的疆域。
永昌帝龍顏大悅,額外加恩,封了杜那茲為海西王,為大齊唯一一個異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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