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蕭士及看一看,誰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太子妃殿下,我想下場跟柱國侯夫人比試比試。”穆夜來在太子妃耳邊悄聲道。
太子妃也知道蕭士及給穆夜來送了十萬兩銀子,心裡又高興,又犯酸,但是也明白自己有了更好的去處,就幫穆夜來一把吧。反正能讓杜恆霜不好過,她就好過了……
“那好,你就代本宮下場吧。”太子妃笑著道,吩咐自己的侍女:“去跟平樂公主說一聲,就說,本宮的女官要下場。”
那侍女忙去跟平樂公主通傳。
平樂公主看了杜恆霜一眼。
杜恆霜敲了敲手裡的馬球杆,笑盈盈地道:“讓她來吧。”
平樂公主便允了,讓穆夜來加入了另一組,跟杜恆霜對陣。
咣啷一聲鑼響,比賽就要開始了。
兩隊隊員,一隊三個人,一共是六個人、六匹馬在場上廝打。
兩隊人騎上馬,來到場中央,互相致意。
穆夜來笑著拱手道:“柱國侯夫人,我可不知您會打馬球。——您要知道,球場無父子,等會兒若是得罪了,還望見諒!”
杜恆霜笑著舉起馬球杆,“好說好說。彼此彼此。”
說話間,再一聲鑼響,比賽正式開始了。
一個侍女將馬球踢入場中。
穆夜來急忙催馬跟上,往馬球落地的方向奔過去。
杜恆霜卻已經超出她一個馬身,一手勒著韁繩,橫插到穆夜來的馬頭前面,另一手舉起馬球杆,同時縱身躍起,往那正從空中往下掉的馬球上重重擊去!
那馬球躍過穆夜來這邊三個人的頭頂,呼地一聲往她們的球門那邊砸過去!
成功地先得一分!
穆夜來鐵青著臉看向杜恆霜。——這一招魚躍擊球,明明是蕭士及的絕技,怎地杜恆霜也會!
一想到蕭士及也可能教杜恆霜打馬球,穆夜來的心裡頓時如同被蟲蟻噬咬著,再也平靜不下來。就像自己一直珍而重之的珍寶,發現居然是贗品一樣焚心噬骨般難受……
她看向杜恆霜,此時已經像在看仇敵。
杜恆霜對她揮了揮自己手上的馬球杆,不屑地笑了笑,驅馬繼續去追馬球。
穆夜來憋著一口氣,奮力驅馬往前跑去。
杜恆霜的一個隊友正好擋在她前面,穆夜來趁著觀眾視線被擋的關口,毫不猶豫一杆往前面那馬的馬腿上擊打過去。
那馬長嘶一聲,突地跪地不起。
幸虧馬上的那人騎術不錯,迅速躍起,往旁邊躲去。
穆夜來看見杜恆霜正要回馬救人,索性勒馬往那人身邊衝過去。
杜恆霜見穆夜來竟是要趕盡殺絕一樣,不由大怒,一提韁繩,也縱馬往穆夜來這邊直衝過來。
穆夜來眼角的餘光見杜恆霜緊繃著臉飛快地往她的馬這邊橫撞過來,趕忙打馬往旁邊一溜,躲過杜恆霜的偷襲,怒道:“你無恥!竟然偷襲……”
話音未落,杜恆霜已經一手撈起地上的隊友,讓她坐到自己身後,一手揮動馬球杆,捲起地上的馬球,往穆夜來面上狠狠砸去!
穆夜來剛好回過頭來,在大叫“柱國侯夫人作弊”,一個碩大的馬球夾雜著草地的泥土和腥味兒,結結實實砸在她面上!
穆夜來頓時鼻血長流,鼻樑上腫起一個大包,雙淚長流,形狀十分狼狽。
這一番擊打,只在電光火石當中,只有兩邊的裁判看得清清楚楚,忙向平樂公主請示。
平樂公主漫不經心地擺擺手,笑道:“打馬球嘛,這種事在所難免。穆三小姐也是會打之人,今日不過是技不如人而已。”
杜恆霜雙腿一夾馬腹,策馬來到穆夜來跟前,冷笑著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