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
知數點點頭。能到杜恆霜的正院做活的丫鬟婆子,個個都是有出身來歷的,不然也輪不到這樣好的差使。
“我給你改個名兒吧。大過年的你哭哭啼啼,實在是觸黴頭,為了將功贖罪,你就改名叫福兒,也算是折衷一下。”知數說著,吩咐人去管事那裡,將榛兒的名字改了過來。
對那小丫鬟來說,福兒比榛兒好聽多了,又是夫人身邊最得力的大丫鬟知數姐姐改的名,端得是體面,便忙不迭地應了,還尋思一會兒回家,要跟爹孃說說夫人的恩典。
杜恆霜的內室裡,知禮半跪下來,拿著一方雪白的絨布巾子,給杜恆霜把腳擦拭乾淨,又抹上一層雪白的香膏,才將一雙綿羊毛的拖鞋給杜恆霜套在腳上。
知禮端著那白銅盆退了出去。
內室只剩下杜恆霜和小白。
杜恆霜彎下腰,一手抱著小白,一手託著燉盅,來到屋子中央的小圓桌旁坐下,把小白和燉盅都放在桌上,對它說道:“小白,喝吧,你不是喜歡喝嗎?我全都跟你喝,你怎麼不喝了?難道一定要偷著藏著才有興味兒?”
小白裝死不動彈。
杜恆霜提高了聲音,“你若不喝,我可要強灌了。”
小白像是聽見世上最恐怖的事情,驚恐地抬起頭,大大的黑眼珠子看著杜恆霜,連連搖頭,表示它不要喝。
“那我倒是奇怪了,既然你又不喜歡,你為什麼一直去耳房偷偷摸摸?”杜恆霜有些悵然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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