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別人身上。”
琴猜只好點頭應了,出去吩咐她們帶來的丫鬟和下人不提。
蕭士及也不再問穆夜來的理由,每天都積極配合治傷。
平時洗漱,也都是讓男僕服侍。
穆夜來本來不慣服侍人,她也不想讓自己的丫鬟去接觸蕭士及,所以這一直以來,都是兩個小廝服侍蕭士及,給他擦身,幫他捶腿,已經很熟練了。
蕭士及不動聲色地套這些下人的話,卻發現他們對這一趟來意也一無所知,心裡更增疑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唯恐被對方抓住把柄,或者一怒之下,將自己“撕票”……
蕭士及這一趟傷,養了足足一年。
直到永昌五年的六月,他才能夠行走自如,並且將以往的功夫也揀回了七八成。
穆夜來這一年來一直陪在蕭士及身邊,雖然只是跟他說說家常的話,也覺得分外高興。
蕭士及對她的來意絕口不提,也從來不接她的話,晚上就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星空,經常一坐就是大半夜。
終於有一天晚上,蕭士及從視窗一躍而出,只給穆夜來留下一張“大恩不言謝”的字條,便離開了永年縣,徑直往大齊駐軍的地方去了。
結果那裡空空如也,駐軍早在一年前就撤走了。
大齊在這裡五百里以外設了都護府,由許言邦任都護。
蕭士及想了想,他還是不要再往北走了,還是南下回長安吧。
於是他在當地的富戶家裡盜了一匹馬,騎著馬悄然離開玄珉州,一路風餐露宿,終於在一個月之後,回到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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