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確實沒有旁的人。
但安子常還是這樣謹慎地傳遞訊息。
杜恆霜不知道該不該信他。
但是她決定還是告知蕭士及知曉。
蕭士及送年貨回來的車還沒有走。
她會用只有他們倆知道的法子來給他傳訊。
從安子常的態度裡,杜恆霜敏銳地覺察到,長安城似乎也不太平。
這樣的訊息,沒有人正大光明地傳到北方毅郡王那裡,而需要安子常用這樣隱晦的法子提醒。
應該是朝中有人看毅郡王他們不順眼。
這些人看毅郡王不順眼不要緊,可是自己的夫君蕭士及,卻要受池魚之殃。
杜恆霜抿緊了唇,在杜恆雪的屋子裡心不在焉地坐了一會兒,就告辭離去。
回到蕭家,杜恆霜立刻將訊息打散,寫了一首情意綿綿的迴文詩,讓蕭士及派回來的貼身侍衛帶回去。
任誰看了這首迴文詩,都以為是妻子思念丈夫。
其實只有蕭士及,才能明白這首迴文詩的真正意思。
……
自從進了臘月,長安城的大雪不斷。
到過年的時候,已經下了五場大雪。
炭的價格一漲再漲,就連普通的柴禾,也賣出了肉的價格。
陳月嬌欲哭無淚地和金姨媽蜷縮在炕上。
外面大雪封門,她們兩個女人鏟不動雪,已經斷炊兩天了,只能喝點水苟延殘喘。
陳月嬌手腳都凍得紅腫,如同大紅蘿蔔一樣。
就在她們以為她們熬不過去的時候,外面的院門上傳來怦怦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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