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輕笑出聲。
轎子落下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他始終是他,是皇帝,而她只是妃嬪,寧櫻走入殿內乖巧行禮。
秦玄穆道:“過來與朕對弈。”
寧櫻一怔。
靠著窗的案几上擺放著一副檀木雕刻的棋盤,他坐在南邊,對面的位置是給她的。
寧櫻坐下道:“皇上怎會突然有此雅興?”
“想看看你可進步了。”他說。
手談恐怕不行,上回對弈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寧櫻嘗試著問:“皇上可會打雙陸?”
少時玩過,但很少碰,不過寧櫻難得主動提議,秦玄穆吩咐柏青:“把雙陸取來。”
柏青應聲。
書裡好像也沒見秦玄穆會玩這種棋,寧櫻最近又看了不少的制勝策略,覺得大有把握。
她玩得很專注。
對於一心想贏自己的寧櫻,秦玄穆有些好笑,似乎上回在花園裡對弈時也是,她不會像有些臣子揣摩他的心思,變著法子讓他贏,寧櫻像只敏銳而迅捷的……花豹,有著一身華美的皮毛,爪子也尖利。
想著,他後背的傷口似乎一刺,耳邊回想起她醉酒時生氣的說“滾開”。
不知她夢到什麼……
就在這時,寧櫻道:“皇上,承讓。”
她贏了。
面上神采飛揚,得意藏都藏不住,秦玄穆捉住她的手:“贏了朕,就那麼歡喜?”
寧櫻一僵,忙收斂:“不是……妾怎麼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朕輸了就是輸了。”秦玄穆道,“雙陸朕很少玩,不知你如此精通。”
“也是妾運氣好。”
雙陸確實很講運氣,但也需要策略,秦玄穆摩挲著她手背:“你要是手談也有如此本事,朕可時常令你來對弈。”
為什麼要陪他玩他擅長的棋子呢?她又不喜歡輸,寧櫻道:“妾恐怕比不過,妾如今只對雙陸有幾分興趣。”
“學精了與宮女玩?”
“可以與其他姐妹啊。”他那麼多妃嬪,不記得了嗎?
莫非是惠妃,上次她畫風箏就是給惠妃畫的,秦玄穆眉梢一揚,站起身。
寧櫻忙也站了起來。
秦玄穆將她撈到身前,低頭親吻。
寧櫻的腰抵在案几上。
他吻得幾下,忽然抱起她放在上面。
寧櫻嚇一跳,手撐在案几上,把剛才的棋子弄得噼裡啪啦落在地上。
秦玄穆似乎沒聽見,吻不時的落在她唇邊,有時候是鼻子,甚至是臉頰,寧櫻被親得渾身發軟。
可她並不想沉浸在裡面,手不由自主攀上他手臂,想令自己清醒一些。
她的指尖又讓他感覺到一陣疼痛,秦玄穆眸色晦暗,忽地分開面前那雙修長的腿。
沒想到這次侍寢竟然是在案几上……
抬頭看著他冷峻似乎不沾一點慾望的臉,寧櫻又把眼睛閉了起來,這一定不是她起先認識的那個四皇子。
案几上的雙陸棋幾乎都掉落了,棋盤在桌角也搖搖欲墜。
可寧櫻一點聲音都沒有,不像醉酒時至少還會嬌哼。
秦玄穆停下來,把寧櫻抱去床上。
不知何時,都是不著寸縷了,寧櫻的手再次落到後背,竟是一下觸到了結痂的傷口。
當真被她抓破了,好幾道口子縱橫交錯,寧櫻的指尖按在上面好一會兒,最終慢慢鬆開。
感覺到她的動作,秦玄穆湊到耳邊問:“……那日夢到什麼了。”
聲音低啞,有別於他平時說話的語氣,寧櫻的面板上莫名的起了小疙瘩,搖搖頭:“妾不記得了。”說出來,他會折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