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理學學位,這你不知道吧。他研究生修了這個,跟的老師很有名,是附屬醫科大學的楊進德博士。我從他那裡學了點皮毛,確實挺有效。有時候壓力大了,也拿來寬慰自己。”
尹約沒想到方成就看起來一派天真的樣子,竟還一專多能。這個楊教授名字聽著有點熟,或許真是這方面的大拿。
尹父打蛇隨棍上,當下就跟鄭鐸商量:“要不您上門給我太太瞧瞧,我主要是不放心,她整天在家裡收拾女兒的東西,整理了一遍又一遍。我跟她說別弄了,她就是不聽我的,跟魔怔了似的。我都有點害怕,怕她哪天犯病。”
“您太看得起我,我可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就當上門坐客,陪她說說話吧。我以前就聽我們尹約提過,她當初眼睛不好去找你,跟你聊了一會兒心情立馬就好了。鄭醫生,你出馬肯定能行。”
尹父這麼拜託,鄭鐸似乎不好再拒絕,只能微笑著點頭答應。吃過飯尹約送他出門,為這個事情跟他說抱歉。
鄭鐸卻道:“沒關係,我也挺想為你做點什麼。”
“那我又得欠你個人情。”
“沒關係,欠得越多越好。所謂債多不愁,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話是這麼說,可怎麼能真的扔到腦後呢。尹約是個禮尚往來的人,鄭鐸這麼幫她,她必然得費點心思,想想怎麼回報他。
兩人在小區樓下的綠地裡走了兩圈,約定等後天鄭鐸休息後去尹家給魏雪如看病。第二天尹約上班時候想問問紀隨州裴南的情況,結果這兩人都不在公司。到了第三天下午,她提前把手頭的工作做好,只等下班鄭鐸來接她。
鄭鐸從家裡出發的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當時她站在走廊的窗前,輕聲和他通話。等掛了電話回頭一看,發現紀隨州正站在身後盯著她看。
像是做錯事被人給揪著了,尹約神情微微一變。
紀隨州沒提電話的事兒,只問她:“下班有空嗎?”
“有事兒?”
“去看白陸。”他隨便找了個藉口,然後暗自嘲笑自己。什麼時候他約尹約吃飯,還得找這種爛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