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唇瓣貼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看不見的男人,也能叫她這麼臉紅心跳。她暗罵自己無節操沒下限,可卻捨不得推開他。
吻這個東西也跟酒似的,越吻越上癮。
直到張阿姨過來敲門,問尹約有沒有要洗的衣服,這個深吻才算暫時結束。紀隨州有點小小的不滿,開始考慮要不要叫這些人晚上回紀家老宅去睡。
最好全改成鐘點工,一天來幾個小時,幹完活就回去。他現在有尹約就夠了。
一個吻搞得兩人身上都有點熱,紀隨州就想洗澡。想起上回尹約戲耍他的事兒,他就忍不住想笑。
什麼時候他也能被這麼個單細胞生物給耍了,果然戀愛使人智商下降嗎?
尹約聽說又要幫忙洗澡,顯得十分糾結,就提議道:“要不找張阿姨幫忙?”
“你想死嗎?”
“那我就梅姨過來,她肯定願意。”
“大晚上的,讓一個老人家操勞,你好意思嗎?”
“那叫良伯吧。”他負責整理花園,也做點雜事。男人對著男人,應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尹約覺得這個提議真是棒極了,正準備起身去叫了,被紀隨州一下拉了回來,直接摁進了沙發裡。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對方重重壓住。
紀隨州衝她笑:“我突然不想洗澡了,我覺得還是乾點別的更有意思的事兒更好。”
“什麼……事兒。”
紀隨州給她解襯衣釦子,邊解邊用指腹摩挲她脖頸處細嫩的面板。尹約臉色發白,抓著他的手指開始求饒:“是我錯了,我不叫良伯了。”
對方一點不聽,輕輕一扭,解開了最上面那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