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這事也成了鄭家的避諱,輕易不會提起。有些人家重面子和名譽勝過一切,這一點跟他們家倒很一致。
紀隨州卻痛恨這種虛名假利。
他把故事簡略地同尹約說了說,末了加一句:“事情就是這樣,要不要繼續你自己決定。萬一哪天……”
他沒再往下說,不好的事情說多了,也許會成真。
尹約有些疑惑:“你是說,有人故意針對他們家。鄭鈺和艾冰的失蹤不是自發行為,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什麼可能都有,目前沒有定論。但凡事小心為妙,鄭家有幾個小錢,打這點錢的人也不在少數。除掉一個鄭鈺無濟於事,但如果鄭鐸也出事,鄭家必起紛爭。”
尹約聽得心驚肉跳,想起鄭鐸平日裡溫言細語的模樣,真看不出來原來背後竟有這麼一段駭人的故事。
“我跟他的關係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很多男女都喜歡把普通朋友四個字掛在嘴邊,但究竟能普通多久卻說不好。鄭鐸和你告白過了吧。”
尹約啞然,他總是一猜就準。
“我沒答應。”
“看不上他?”
“我目前不想談戀愛。今天聽你說了他家的背景,我更不會淌這趟渾水。這樣的人家肯定也瞧不上我,我不想戀愛談得那麼累,沒意思。”
紀隨州終於放開她的手,從沙發裡站起來。他走到尹約面前,低頭望著她。他的嘴角帶了一點笑意,沉聲問:“那我呢,我這趟渾水,你要淌嗎?”
上癮
那天晚上,紀隨州留在尹約房裡沒回去。
兩人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紀隨州霸佔了尹約的床,害她只能在旁邊的沙發裡窩了一宿。
沙發總沒有床舒服,尹約裹著薄被在那兒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出現剛才紀隨州問的那個問題。
當時她頭腦一熱,直接拒絕:“對不起紀董,我不會游泳。”
後來他的臉色一直不大好看,尹約想是感冒的緣故嗎?
第二天一大早尹約掙扎著醒來,痛苦地發現自己也感冒了。被子太薄,旁邊又有個病人,想不被傳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