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既是如此,往後報仇算我一個。”
伏危一笑:“自然。”
兄弟二人聊了一刻後,才並肩回了家。
羅氏面露擔憂的詢問:“大郎你怎了?”
羅氏身體不好,且心頭早有積鬱,兄弟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把此事藏在心間。
不到沉冤昭雪那一日,這事提前說出來,只會徒增母親鬱念罷了。
伏震笑了笑,應道:“聽二郎說不久就要舉遷去豫章,有些心煩意亂,就去練一下棍法發洩一下。”
羅氏聽聞要去豫章,愕然地看向伏危:“我們要去豫章?”
伏危點頭,把緣由說了。
總歸過些日子就要做準備了,現在說出來也無礙。
翌日一早,有人送信來給虞瀅,信上署名雲字,一瞧虞瀅就知道是誰人送的信。
是牧雲寨的寨主。
本來說好每個月看診一次的,但一月和二月牧雲寨主都不得空閒,直到三月,又輪到虞瀅被困在郡治,所以已經三個月沒有複診了。
她一回來,信就到了,看來這玉縣也是有牧雲寨的眼線。
信上約了明日看診。
晚間伏危從衙門回來,虞瀅把信給他看了眼,伏危騰出一個上午的時間與她一同去。
翌日,虞瀅如時赴約。
牧雲寨主看到虞瀅身旁的伏危時,挑眉:“都大半年了,伏郎君現在還是不放心餘大夫來給我看診?”
伏危笑了笑:“非也,只是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找牧雲寨主,就一同來了。”
牧雲寨主點了頭:“那看完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