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寂靜無聲地映在男人頎長的身姿上,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動作才頓下。
看了眼睡幾乎睡在中間的女子,伏危原想喚醒她,但見她睡得香甜,也就作罷。
他在最外側躺了下來,看了眼身旁人的人,嘴角多了一絲笑意。
翌日,虞瀅起來時就發現了,昨日痠痛的雙腿,今早只餘有些許的痠痛,並不是很明顯。
看來是昨日的草藥煮水泡腳和伏危幫忙按摩起了起作用。
起身活動一會後,見伏危從外梳洗進來,她笑著與他道謝:“昨日要不是你給我按一按,今日我還沒有這麼輕鬆呢。”
伏危一笑:“不過是揉按一下,不用謝。”
虞瀅:“那可不是,若是你沒給我按的話,我今日興許還下不了床呢。”
就是昨日戳穿的水泡,今日好像都沒有那麼疼了。
許是身體的鬆快,讓虞瀅的心情格外好,臉上都是笑意。
似被她的情緒感染,就是伏危的臉上也盡是笑意。
溫杏看到小叔子和弟婦掛在臉上的笑意,很是不能理解。
昨日從玉縣回陵水村的時候,這小夫妻倆一路無話,連眼神都躲閃,便是瞎子都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倆有事。
昨日還躲躲閃閃的兩人,今日怎忽然就好了?
雖好奇,但不好過問,也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一家子用完早飯後,送菜去玉縣的陳大爺過來了。
因沒有人坐牛車,便順道把何大郎先前定做的竹床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