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早就看出不是好東西的,看看,還是我說對了吧。地地道道一個暴發戶,一個流氓大亨,柳敏啊,你說你,當初怎麼和這樣的人,談戀愛呢?”柳敏低下頭,聲音低沉:“爸爸,以後,還是您和範月明給她治療吧。”
柳大權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越是這樣,你越是要讓她相信咱們醫務人員,心胸坦蕩,正氣沖天的。”柳敏擔心地看著父親:“爸爸,您這麼大年歲了,還是回去吧。”柳大權站起身,語氣堅定:“不行,我可是市政府聘請的傳染病諮詢委員,抗擊新冠肺炎不取得完全勝利,我不會出去的。”
就在這時,潘琳娜再次跑來,氣喘吁吁地說:“柳敏,範月明要你馬上到柯五麗的病房。”柳敏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出辦公室。
病房內,柯五麗已經甦醒,但仍然顯得虛弱。範月明和柳敏站在她的床邊,範月明輕聲說:“柯五麗,我們理解你的擔憂,但我們保證,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為你提供最好的治療。”柳敏也補充道:“是的,我們作為醫生,會保持專業和公正,你的健康是我們最關心的事情。”
柯五麗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她的聲音微弱:“我相信你們,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範月明和柳敏對視一眼,他們知道,要贏得病人的信任,有時候比治療疾病本身還要困難。但他們也知道,只要他們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柯五麗會完全信任他們,而她的康復之路,也會因此而更加順暢。
柯五麗的病房裡,緊張的氣氛幾乎可以觸控得到。柯五麗像被逼到絕境的困獸,瘋狂地按著床頭的呼叫鈴。範月明、柳敏和潘琳娜等人圍站在她身邊,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無奈。
範月明儘量保持著冷靜,他問:“你說,到底想幹什麼?”柯五麗喘息著,情緒激動:“如果你們不讓我轉醫院,我永遠的不配合治療。”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堅決。
範月明嘆了口氣,他知道柯五麗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市流行病治療辦公室已經來電話了,答覆了你。”柯五麗急切地問:“是怎麼答覆的?”範月明語氣沉重:“市裡面說,市裡面就一個傳染病定點醫療科室,所以,你不能出去,到別的醫院去。”
聽到這個答覆,柯五麗的情緒徹底失控,她慢慢地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窗戶邊:“不讓我出院,我就跳樓。”潘琳娜和護士們立刻上前拉住她,聲音裡充滿了驚慌:“柯五麗,千萬別這樣。”柯五麗掙扎著:“你們別拉著我,我真的要跳樓。”
潘琳娜焦急地問:“哎呀,到底為什麼嗎。”柯五麗的聲音帶著哭腔:“因為我擔心柳敏報復我。”柳敏上前一步,語氣堅定:“你說,我為什麼報復你?”柯五麗情緒激動:“因為,因為,你和洪天賜――你們―――所以,你嫉妒我,你肯定會陷害我―――”
柳敏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冷靜:“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洪天賜沒有任何關係了。”柯五麗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但她仍然堅持:“我不相信,我知道,洪天賜特別的愛你。他天天的給你打電話,追求你,還不許我說你的壞話。”
柳敏搖了搖頭,她知道必須要讓柯五麗明白真相:“你啊,別認為洪天賜就那麼好,他追求誰,誰就一定答應他嗎?你認為他就那麼值得女孩愛嗎?”柯五麗堅持己見:“我認為,他特別的程恭,他是程恭的男人,女孩,都喜歡程恭男人。”
柳敏耐心地解釋:“可是,我認為他做人,並不成恭。”柯五麗反駁:“他有錢,有別墅,汽車,有自己的公司,為什麼說他不成功。”柳敏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讓柯五麗明白真正的價值所在:“人成恭,要看他會不會得到人們的贊成。”
柯五麗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她看著柳敏,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人們當然贊成洪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