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挑戰的時刻,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信念和責任而努力。範月明、柳敏、潘琳娜、高淳和谷珍珍,他們雖然來自不同的醫學領域,但在這個特殊的時刻,他們的心卻緊緊相連,共同面對著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範月明躺在床上,夜深人靜,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帶。他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心中充滿了對女兒的思念和對未來的迷茫。他知道,他必須做些什麼,不能就這樣放棄。
他忽然爬起來,撥打電話。電話那頭,葛母的聲音冷漠而堅定,她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了範月明的心。
葛母的畫外音:範月明,我不是說過了嗎?你除非有了一百萬,我才會把你媳婦和孩子還給你。不然,我不會讓我女兒和外孫女跟著你受罪了。其實,一百萬也不夠啊,你想想啊,這孩子從小到大,得花費多少錢啊?你說你,連媳婦生孩子,找個單間病房的能力都沒有,你配要妻子女兒嗎?
範月明拿著電話,聲音裡帶著一絲絕望:岳母,我就一個普通醫生,我拿什麼賺一百萬去啊?您這不是難為我嗎。
葛母畫外音:你真是廢物,天生的廢物,那醫生裡,有幾個你這麼廢物無能的?誰不是一年開出幾百萬的藥方,自己賺個幾十萬回來啊?誰像你這樣,到哪裡,都被院長趕出來的?
範月明拿著電話,聲音顫抖:你們這是逼良為娼啊。你們這是把好人往歧路上逼啊。
葛母畫外音:好了,逼良為娼,你啊,自己考慮吧,我們就認得錢,你有一百萬,我們就讓葛玉佩和你女兒回去。要不然,你就別白日做夢了。
範月明結束通話電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必須想辦法,哪怕是最後一絲希望,他也要爭取。
第二天,範月明早早地來到了醫院,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潘琳娜和柳敏看著他,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和支援。
潘琳娜:哎呀,這也是因為葛玉佩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我當初,我爸爸媽媽,嫌我丈夫是個工人,沒有錢,不許我嫁給他,可是,我啊,拿著戶口簿就跑出來了。我啊,和媽媽爸爸鬧啊,我說,如果爸爸媽媽不答應,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
範月明:是啊,你說得對。葛玉佩,其實,也是這樣當然。
柳敏:那,開始,你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嗎?
範月明:人啊,都在變,是不是?也許是生活所迫吧,葛玉佩開始,也是那種單純的女孩子,真的,我發誓,是後來,後來——
範月明的思緒回到了過去,他記得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葛玉佩是那麼的溫柔和善良,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生活的壓力和現實的殘酷逐漸改變了她,她變得越來越物質和冷漠。
範月明知道,他不能責怪她,他只能責怪自己,沒有能力給她想要的生活。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必須為了女兒,為了他們曾經的愛,去爭取,去戰鬥。
他決定去找葛玉佩,去和她好好談談,去爭取女兒的撫養權。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範月明守候在葛玉佩家門前,他的心情既緊張又期待。終於,葛玉佩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範月明衝上去:葛玉佩,葛玉佩,把孩子還給我吧。
葛玉佩板起面孔:範月明,這麼長不見了,你就不問問我,怎麼樣了,張口閉口的就是孩子,真是個寡情薄義的主。
範月明:葛玉佩,你還好吧。
葛玉佩:不好。
範月明:怎麼呢?
葛玉佩:我得了產後抑鬱症了。
範月明:啊?那就快去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