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恭走進家,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柳智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上哪裡去了?”
程恭淡淡地回答:“不是告訴你開會了嗎。”
柳智眉頭一皺:“你說你喝酒,怎麼又變成開會了?”
程恭笑了笑,似乎在解釋:“反正都一樣,我們有些朋友啊,喝酒就要開會,開會就喝酒,兩個詞彙是同義詞。”
柳智的怒火瞬間點燃,她憤怒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今天演出,讓你照看一下孩子嗎?為什麼不這樣做?”
程恭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我知道,孩子上你爸爸家去了。你爸爸媽媽全都是專家,高階知識分子,比我輔導功課好,為什麼總是抓住我不放?”
柳智的聲音中充滿了責備:“為什麼抓住你不放?因為你是她爸爸。”
程恭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低聲說:“還不一定是不是呢。”
柳智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她憤怒地問:“你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程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我有一個同學,做了親子鑑定,才知道,自己養了8年的兒子,竟然是別人的種。”
柳智憤怒地撲向了程恭:“你這混蛋,竟敢這樣侮辱我,我打死你!”
程恭將柳智推到一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探究:“你說,你這麼美麗,還是當演員的,就沒有別的男人追求你嗎?”
柳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當然有,有的是。”
程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是啊,那就可能-----”
柳智憤怒的撲向了程恭:你這混蛋,竟敢這樣侮辱我, 我打死你。
程恭將柳智推到一旁,問道:你說,你這麼美麗,還是當演員的,就沒有別的男人追求你嗎?
柳智:當然有,有的是。
程恭:是啊,那就可能-----
柳智疑惑地看著程恭:“可能什麼?”
程恭沉默片刻,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彙,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柳智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好吧,咱們明天就去做親子鑑定去。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爸爸,你就必須負起法律責任。”
程恭一愣,有些不解地問:“什麼法律責任?”
柳智眼中閃過一絲堅決:“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向我賠禮道歉。我還要起訴你誣陷罪。”
程恭卻嘿嘿地笑著,脫下衣服:“好吧,別吵鬧了,睡覺吧。”
然而,就在這時,柳智的目光落在了程恭臉頰上的一抹口紅上,她心中一動:“果然如此。”
程恭有些緊張地問:“什麼?”
柳智沒有回答,只是拿出攝相機給程恭拍攝著。
程恭更加不安了:“你要幹什麼?”
柳智冷冷地說:“我要讓眾人知道你先有第三者的。”
程恭急忙擦著臉頰:“這就是證據?”
柳智肯定地說:“當然是證據。”
程恭試圖辯解:“可笑,也許,這口紅是你的呢。”
柳智冷笑一聲:“胡說八道,你知道,咱們很多天沒有親近了。”
程恭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柳智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程恭,你到底怎麼想?真的想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