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清看著眼前的孩子,眼中滿是慈愛和懷念。她輕聲說道:“這孩子啊,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也許,他跟你有緣呢。”
柳智聽到這話,心中一動,他深深地看了孩子一眼,然後堅定地回答:“好,我去接孩子。”
蕭淑清又問道:“今天晚上有演出嗎?”她知道柳智的工作常常需要他在晚上進行表演。
柳智點了點頭:“有。”但他又補充道:“我可不是連軸轉的工作,白天我可以休息。”
畫面轉到柳智的汽車上,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他的臉上,他開著汽車,臉上帶著期待和責任。
汽車來到了學校門口,媛媛和程童從學校跑出來,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放學的喜悅。
柳智走下汽車,叫著:“程童,媛媛,來上車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暖和關愛。
媛媛有些疑惑地問:“啊?我爸爸還不來嗎?”她期待著父親的到來。
柳智溫柔地回答:“是,不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理解和包容。
畫面再次回到柳智的汽車上,媛媛拿著手機撥號,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傳染科的病房內,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範月明站在窗前,手中緊握著手機,臉上的表情複雜而深沉。
他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電話:“啊?閨女,爸爸還要等幾天才能回家呢,你就在柳敏阿姨的爸爸媽媽家待著吧。啊,你該叫爺爺奶奶啊,要聽話啊。”
結束通話電話後,範月明的眼圈微微發紅,他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情緒,但眼角的淚水還是不自覺地滑落下來。
柳敏注意到了他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又想孩子了?”
範月明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索性哭起來。他的哭聲低沉而壓抑,充滿了無盡的無奈和悲傷。
楚珊珊和潘琳娜也走了過來,她們圍在範月明身邊,紛紛詢問:“怎麼了?怎麼了?大老爺們怎麼哭了?”“是啊,主任,你這是怎麼了?”
範月明抬起頭,眼中滿是愧疚和自責:“我在想,我這孩子――唉,跟我受罪。”
柳敏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爸爸媽媽特別喜歡孩子,我姐姐的孩子啊,那是掌上明珠,含在嘴裡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摔了。所以啊,你就放心吧,孩子不會受罪的。”
然而,範月明卻搖了搖頭,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責:“唉,我的意思啊,是說,我這樣的男人,不配有孩子。”
楚珊珊聽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嘿,你這樣的――你可是醫學博士、大主任,怎麼就不配有孩子呢?”
範月明苦笑一聲:“唉,連自己老婆都留不住,你說說,我這個男人,是不是個廢物?”
楚珊珊堅定地反駁道:“你留不住葛玉佩,那是因為葛玉佩道德品質上有問題。你這樣的善良男人才留不住她,絕對不是因為你這個人廢物。”
眾人紛紛勸慰範月明,希望他能夠振作起來。在這個特殊的時刻,他們更加團結一心,共同面對傳染科的挑戰。
潘琳娜輕輕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我們這些護士,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樣,到頭來,在別人眼裡,可能連個'廢物'都不如。\"
範月明輕輕拍了拍潘琳娜的肩膀,安慰道:“別這麼說,琳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和專長。我們這些博士碩士,雖然在專業領域內有一定的造詣,但出了這個圈子,確實有很多不足。”
柳敏笑著插話:“月明說得對。你看,段笑笑,那個包月的司機,雖然學歷不高,但他的見識和能力,讓我們這些所謂的高學歷者在他面前都顯得有些自慚形穢。”
楚珊珊也加入了討論:“是啊,還有